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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母亲发出了几声压抑的呻吟，身体痉挛般地颤抖着。
张昊趴在她背上，大口喘息。
这一次持续了接近二十分钟，是目前最长的一次。
沉默了几秒钟，张昊慢慢抽出，但没有立刻离开床。
张昊坐在她身边，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她的手。
“妈妈。”
张昊轻声说。
“…儿子…你想说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疲惫。
“我想……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规则的事。”
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什么规则？”
“就是……那六条规则。”
张昊斟酌着用词，“我不是要打破规则，只是想做一些小的调整。”
“说具体点。”
她的语气变得警惕。
“比如……能不能允许说话？”
张昊说，“不是闲聊，而是在过程中确认你的状况。
比如问你会不会不舒服，需不需要调整……这样对你也更好，不是吗？”
沉默。
黑暗中，张昊听到她调整姿势的声音，她似乎坐了起来。
“儿子。”
她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很平静，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妈妈我制定那六条规则，是有原因的。
每一条都是为了维持界限，确保这件事不会超出它应有的范畴。
你明白吗？”
“我明白，但是——”
“一旦开始放松规则，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她打断张昊，“今天你想说话，明天你会想开灯，后天你会想改变姿势……这样下去，这个安排就会变质，变成另外一种东西。”
“可是妈，我的成绩一直在进步……”
“成绩是一回事，规矩是另一回事。”
她的声音变得更严厉了，“我不会因为成绩就放松原则。
规矩就是规矩。”
张昊沉默了。
张昊知道母亲的性格，一旦她认定了什么，就很难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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