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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字有刻意加重，再加上他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和强调，他想表达什么，千桃已经明白了。
听到这句话的千桃，竟然一瞬就没有了恐惧感，心里有的只是一股浓浓的悲凉感，湿润了双眼。
是啊……
五千万都能让一家公司起死回生呢，好贵了，怎么能白花？
她无法反驳，因为即便他每一个字都带着寒意，却是不争的事实。
真相的另一面，不就是这样吗？
她做的事，是可以用这一句话来诠释的，她又能反驳什么？
若摆上台面来讲，她海城第一名媛的价码，恰恰就是五千万。
酒意，悲凉，无言的配合，让这一室旖旎充满了另一种风情。
她不知道今晚算什么，是强迫吗？好像不算，因为到最后她其实是自愿的，她不曾反抗，甚至配合着他，就像他们第一次一样，在迷醉中，一次次地丧失意志……
就算要上诉，她也是会输的。
季萱就在房里，她可以做为本案的证人向法院表示，她配合得很好。
不是么？
那么，她为什么愿意呢？
大概因为她没法反抗，也大概因为他的那句话而消沉了意志，更因为……
她觉得，是时候为他们的关系画上一个句号了。
还他这一次，他们就扯平了。
千桃的目光有些涣散，没有焦距地望着前方的空气，思想渐渐地也放空了……
厉珩之，今天之后，我便不再欠你了。
我们……
两不相欠。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他在耳畔问她：“他也曾这样拥有过你？”
她的大脑临近空白，什么也答不上来。
他好像问了很多次，她可能有回答过，也可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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