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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
崔渊轻点下颔,“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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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为止自也跟着撄宁一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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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地宫,他便问她,“适才在崔渊跟前,怎把自己编排得好似什么都没做,一切功劳都是他的一样?你辛辛苦苦,不顾性命,不就是想抢功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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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明时有,那就算了。”
撄宁笑了一下,“他可不是用来邀功请赏的好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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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却是为何?”
李为止见她一脸神秘,自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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撄宁站定,看了他一阵,一刹迟疑之后,终于附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告诉他,“据我所知,明时有乃是太后闺阁之时爱慕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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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为止听了她的话,虽大感震惊,但见她笃定的样子,他又不得不试着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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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如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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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听途说。”
撄宁道,“但头前明时有与萧衡说的话,足可见这道听途说的话,也并非旁人胡编乱造吧?明时有对太后毫无畏惧,崔渊把他交上去,太后未必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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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为止默然不语,只觉撄宁鬼心眼不少。
半晌沉默之后,他不无取笑道:“若你说的没错,那你这么些天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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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白费。”
撄宁笑了一下,“我知道太后想要的是什么,而崔渊,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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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太后想要什么?”
李为止的嘴角,也显露了些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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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司教,”
撄宁极少见到他这样的笑容,这下见了,不禁抬眸望着他,嬉笑道:“你笑起来的样子,要比平素里板着脸的样子,好看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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