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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棠倒也不排斥，抱着玩的心态答应了。
真正直播时，唐棠跟舒虞两个新手都很蒙圈，舒虞看不懂界面，指着不断上涨的数字问：“这是什么？”
“正在直播观看人数。”
一边助理解释。
舒虞问东问西，最后索性不管了，“没事，看脸就够了。”
【舒舒妈妈爱你】：我女鹅也太好看了鹅鹅鹅，怼大脸的时候我简直要死了。
【小白菜地里亮】：这是一对什么神仙颜值，光坐在那就跟画报似的，截图截到手酸。
【一只小菜鸡】：配一脸啊啊啊，请原地结婚！
……
唐棠看到冒出一句一句的快速闪过的评论时，专注的看了一会，看到十几条后不得不佩服她们的脑洞。
“现在开始到了回答网友问题的时候。”
助理已经拿出了问答卡，开始挨个念起来。
“请问两位姐姐谁1谁0？”
这念起来有些绕口，助理睁大眼才算念清楚了。
“1和0，”
唐棠作为一个不怎么冲浪的老人，发出了第一个疑问，她求助于舒虞。
舒虞作为冲浪十级选手，眼看着唐棠如同白纸一张就开始了瞎忽悠，“就是问念书时学习成绩，1第一名是学霸，0考0分学渣本渣。”
“那你是1还是0？”
唐棠随口一问。
舒虞笑了下，“姐姐当然是1。”
唐棠点头，热心的回复网友，“你们舒舒是1。”
弹幕开始出现清一色的哈哈哈哈哈，唐棠抿唇笑了笑，“你粉丝不相信你是1。”
哈哈哈哈再一次霸占了整个评论区。
而正在这时候，屏幕下方生起了一个个火箭炮，到顶时炸开，是一簇簇的烟花。
三秒一次的特效，这烟花足足炸了近五分钟。
用户【c】投喂火箭炮99连击。
弹幕发出一连串的卧槽，紧跟着发出贫穷的困惑：这就是传说中的有钱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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