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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本看上去就很诡异地摆了他一道，但……
“奇怪，怎么又连上了？”
“指引”
再次消失，那个身影取而代之。
见江黎看向他，他只好机械地耸耸肩：“我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链接还能持续多久，但如果你还有问题可以现在问，我不回答关于你是谁的问题。”
江黎刚想出口的问题又被咽了回去。
在心里演练了好几个问题，他才开口：“我知道我这个问题可能有点智障，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过的到底是哪个副本，还有我为什么会被留下？”
“……”
对面像是思考了半秒，“你过的副本是【破】，【极乐土】是其中的子副本，有些类似【休】的【长夜】、【离】的【明月几时】，但那些是第二阶段，【极乐土】并不是……或许你可以当作是一场幻境。”
“你失败的原因是因为你的眼睛。
他们在取你眼睛的时候使用了药物，这能让你回想起可能较为痛苦的记忆——由系统识别得出。
其他人及时醒来，甚至没有到上手术台的地步，但你却在手术过后才醒来。”
他的语气依旧无波无澜，甚至半点嫌弃都没有。
但他说上一句，江黎脸色惨白一分。
幻境里拖延时间的是厉，他到底知道这是副本，还是不知道，还是说自己最初的猜想有点道理，他跟副本脱不了干系？
“我还有一个问题，”
江黎从满腹疑问中脱身，却发现那道影子越来越淡，“厉到底……”
“嘘。”
不仅江黎，那道身影也被动闭了嘴。
“时间不够了，该走了。”
说话那人淡淡，甚至没有注意到江黎。
或者也是注意到了，他们沉默地消失在没有实质的雾气里。
“咳咳咳！”
习惯的系统音再次响起，“游戏屏障被破坏，申请上报，请严厉……等等等你怎么在这里！”
江黎勉强恢复先前的玩闹心理：“我不在这里还在哪里？”
“你不应该……算了算了，你现在的身份是副本系游走BOSS，请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以及你的行为准则。”
“现在，你将要去往你的第一个副本。”
“嗯？”
江黎嘴上挂着个笑，眨眼看向一旁，“合着不该先给我整个休息的地方吗？”
“很抱歉。
但BOSS和NPC的家就是副本，对于游走BOSS而言……抱歉，我也是第一次经手这一项流程……大概是在副本结束后，随机副本投送。”
“等等那我这就不就是全年无休吗？”
不听江黎的问话，他被一股无形的力托起，猛地往后一倒，跌进了黑暗。
【欢迎玩家贺新郎进入副本【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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