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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我走了，你……你怎么办？”
陈小婉哭泣道：“刚那人不是说……”
红姐拍了拍她的手，道：“那也不能让你去干那个，姐答应过你的，小婉，听话，去收拾东西，咱回老家。”
陈小婉却是没有动弹，沉默好一会，抬头看向红姐，嘴唇紧抿，似做出什么决定般，道：“姐，明天我……我愿意去……去那酒店！”
终是说出了这话。
“你……你说什么？”
红姐道：“小婉，你知道去酒店干嘛吗？那是去给人陪……”
“我知道！”
陈小婉点头，却又是哭泣起来，“家里爸爸的病又严重了，妈妈打来电话，要……要住院治疗，姐，我……我不能回去，回去了，我爸爸就没救了！”
“唉……”
红姐嘆口气，半天，抬头看她，“小婉，真想好了？你要踏进了这一步，往后就……就真的回不去了！”
陈小婉双手揉搓著衣角，“姐，这不怨你，我……我想好了，我自己愿意的。”
“好吧！”
红姐起身，“还有一天时间，你再好好想想……”
说罢，转身回了后屋。
留得陈小婉泪眼婆娑，那小脸蛋上满是泪痕。
……
第二天！
为配合客人的需求，红姐专门去到市场给买了套女僕装，“小婉，这衣服你穿上试试！”
“嗯！”
小姑娘接过，就给换上，衣著有些暴露，后背白露了一大片，那修长的双腿，裙摆很短，大腿白皙紧致，小腿裹著黑色蕾丝，穿她身上，一点不落俗。
红姐她一女的，看的都有些痴了，心道，真是便宜那老傢伙了。
心酸却又是无奈啊！
穿戴好，便道：“咱走吧！”
“嗯！”
两人出了门，街边等车，远处一辆摩的过来，红姐招手，摩的在两人边上停下，“师傅，江北大酒店！”
向南身子探出窗口，他刚在前头把一客人给送到，就见有人招呼他，没细瞧，这一过来，却是发现这老鴇和陈小婉，见小姑娘这一身穿著，又听去什么江北大酒店，眉头一皱，“你们这是……？”
红姐见是向南，不由一怔，道：“你开摩的？”
向南没回答，追问道：“你们去江北酒店？有事？”
陈小婉都没敢看他，躲在红姐身后，红姐面色有些不自然，道：“嗯，那个，我……我们去谈点生意？你去吧？”
“生意？”
向南心里冷笑声，没来由的火气升起，冷冷道：“上车吧！”
两人坐上后座，小姑娘一直把头埋的低低的。
“突突突……”
一路沉闷，没有一句话，除了三奔子这恼人的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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