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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读我的心。”
布鲁斯低吼，一把扯下战甲头盔，任冷风吹拂额头，“未来的我……正在透过时间之墙窥视现在！”
“不，”
塔莉娅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他不只是窥视。
他在尝试融合。”
“什么意思？”
“当你经历足够多的轮回，意识就会突破线性时间的束缚。”
她快速解释，“两个相同个体在不同时间轴上的自我若产生共鸣，可能引发‘人格坍缩’??一个将成为另一个的容器。
而根据历史规律，通常是过去的版本被吞并。”
阿卡姆猛然拔枪指向塔莉娅：“所以你让我们召集所有宇宙的蝙蝠侠，是为了制造更大的靶子？让他们一个个被这个疯子吸收？”
“我没有选择！”
她怒吼，“如果不集结足够的对抗力量，利维坦之心将在24小时内完成觉醒！
届时地球会变成第二个氪星废墟，而多元宇宙将陷入永劫回归！”
争执间，主屏幕突然亮起。
画面中，一名身穿黑色战术服的男子端坐于黑暗王座之上，面容苍老却眼神锐利，左眼覆着机械义体，胸前佩戴一枚鹰首徽章。
“布鲁斯?韦恩。”
他的声音低沉如深渊回响，“我知道你在听。”
“夜枭……”
布鲁斯盯着屏幕，拳头紧握，“为什么要抹除那段监控？为什么要干扰现在？”
“因为我必须确保剧本正确上演。”
对方缓缓起身，走向镜头，“你以为你在打破循环？不，你只是在完成既定路径。
每一次反抗，每一次挣扎，都在加固这条命运之链。”
“那你为何还要留下线索？让卢修斯找到记录？”
“因为我也需要你变强。”
夜枭轻笑，“只有最完整的你，才能承受‘升维仪式’。
当所有宇宙的蝙蝠侠齐聚一堂，当利维坦之心苏醒，那一刻，我将归来??以真正的形态，终结一切混乱。”
“你已经疯了。”
阿卡姆冷冷道。
“或许吧。”
夜枭点头，“但我清醒地选择了疯狂。
就像你选择信任塔莉娅一样。
可你有没有想过??她真的是塔莉娅吗？”
画面切换。
另一段影像浮现：沙漠基地深处，真正的塔莉娅被锁链禁锢于水晶柱中，胸口插着一根连接神经系统的导管，双眼空洞无神。
而在她身旁，站着另一个“她”
??完全相同的容貌，却眼神冰冷。
“克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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