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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会议的真正效果在于“彼此教育意念的交换,并从观摩上藉以激发其兴趣,增厚其努力根基,否则,一些死板板的决议案纵多,有什么用?”
[160]很有意思的是,罗廷光以同名在《社友通讯》上发表时,对这一部分内容换了表述方式:
这会议本是友好团体,自由结合起来的,要问有多少决议案,有什么具体结果可以看出来,那是很难说的。
决议案不是没有,有的,共不过几条原则,以便各国从事教育的人们参考,然这究不十分重要。
莫说国际团体决议案无人负责执行,即便一国的正式会议,尽管决议事项多不胜数,还不也等于废纸吗?“议而不决,决而不行,行而不通”
,早已成了一般的通式,还谈什么!
然而会议的真正价值是有,其价值乃在会员重要意见的交换上,藉此以拓展其眼界,鼓舞其兴趣和增厚其努力。
[161]
在这段表述中,罗廷光本着大会感受,观照国内学术会议,直接指出国内的会议决议案多不胜数,但大多陷于“议而不决,决而不行,行而不通”
的形式之中。
对比社教社每届年会热衷决议案的数量,在《社友通讯》上大幅刊登每届年会决议案的执行情况,或许,罗廷光如此行文是对社教社等国内学术团体的这种行为的婉转批评。
1935年3月,世界成人教育协会来函调查中国文盲数,请社教社推员协助,该会公推刘季洪、张炯、俞庆棠三人负责答复,俞庆棠为召集人,在俞庆棠的主持下,社教社还专门设计了“文盲调查表”
,并设计测定文盲的标准,在全国范围内调查文盲数字。
[162]
依照第六届世界大会决议,1937年第七届世界教育大会将在日本东京举行。
此时中日关系已呈剑拔弩张之势,该会首次在远东举行,如依惯例由政府出面派出代表出席不妥,教育部希望由教育学术团体出面组织代表参加。
1937年1月,中国教育学会邀请中国社会教育社、中华儿童教育社、中华职业教育社、中国卫生教育社、中国健康教育社、中国教育电影协会各团体推派代表来教育部开会,社教社公推高践四为代表,第二次会议派陈礼江(顾良杰代)、雷宾南出席。
[163]
第七次世界教育大会,定于本年八月在日本东京举行。
前准中国教育学会发起,联合我国各教育学术代表,于一月廿六日下午四时,假教育部举行“中国参加第七届世界教育会议筹备会”
,本社公推高践四先生为代表,出席参加。
是日会议情形,已详翌日各报,兹从略。
第二次筹备会于二月廿八日仍假教育部举行,本社加推雷宾南、陈礼江、李云亭、刘季洪等四位先生为代表,并请雷先生赴京参加。
是日出席者计有本社及中国教育学会、中国教育电影协会、中国卫生教育社、中华健康教育研究会、中华职业教育社、中华儿童教育社等七学术团体代表二十四人。
决议要项如次:一、将上次谈话会所决定之“中国参加第七次世界教育会议筹备会”
名称,改为“中国教育学术团体联合办事处”
;二、如伪满参加,我国即不参加;三、联合办事处,设在京市玉珍路中国教育电影协会内。
[164]
1937年5月,社教社接到“中国教育学术团体联合办事处”
函文:“兹参加第七次世界教育会议提案组第一次会议结果,请各团体于每组拟具提案一至三则,尽六月十五日以前,用中英文各一份提交提案组汇编。
关于成人、播音、乡村、社会适应等问题,推由贵社担任。”
[165]社教社第十七次理事会会议“中国参加世界教育会议筹备会,本社已推员加入,关于论文之征集,应如何进行案”
,决议“交常务理事办理”
。
[166]为此,社教社还专门在《社友通讯》上登载通告,向全体社友征集提案。
图1-11社教社向社友征集第七次世界教育会议提案(1936)[167]
1937年5月上旬,各学术团体在南京欢宴哥伦比亚大学教授、世界教育学会会长孟禄博士,“席间相谈甚欢,博士甚希我国教育学术团体,正式加入世界教育学会。
兹已由中国教育学术团体联合办事处发起,联合参加为正式会员”
。
社教社报名表于5月10日寄出,该社理事陈礼江就近(时任教育部社会教育司司长)代表本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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