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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小心翼翼地问。
你们？
越景和没解释，“没有，王总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正经事，就是突然想到，这个项目结束，昨天本来想好好感谢你的，没想到喝大了全忘了。”
严格来说，应该是只顾上巴结陆鸣，所以才忘了，越景和道：“您客气了，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不过王总的心意，我收到了。”
“你不介意就好……”
越景和觉得王总没说完，有些欲言又止的。
果然，对方很快就开口了：“小和啊，有些话，作为过来人，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越景和厌倦极了这一套说辞，他心里想着，反正合作已经结束，他不介意惹人，但经纪人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他权衡几秒，妥协般回复：“您直说就好。”
“你和陆总，应该是那种关系吧？你不用否认，我们都看得明白，但他毕竟是有未婚夫的人……”
王总道：“昨天项目组里几个实习生，还有小刘他们都知道是你介入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订婚宴取消也是因为你……”
是不好听，但越景和喜欢听，他对这种事向来没什么所谓。
“现在他们都在私底下悄悄议论，说你一方面喜欢陈因，一方面又和陆总不清不楚，我知道搞艺术的都多情，但这种事情要是传开了，对你的事业没好处。”
王总为人的确不错，就是刻板印象要不得。
越景和只说：“我从来都没有追过陈因，也没有喜欢他的意思，不过还是感谢您的提醒。”
王总狐疑，挂电话时依旧不太相信。
越景和回忆起昨晚自己故意出现，把齐霖气走的事，陆鸣貌似也没有找自己算账，不知有没有记仇。
总不会自己把齐霖惹生气了，反而给了机会让陆鸣去哄他吧？这种想法一冒出来，越景和心凉半截，把手机放回去充电，出门去找人。
餐厅里响起餐具碰撞的声音，香味断断续续飘散过来，越景和看到陆鸣正在摆碗筷，头也不抬：“过来吃早餐，是我让助理去买的，你看看喜欢吃什么。”
越景和拉出椅子，目光在陆鸣脖颈的咬痕处扫过去：“知道了。”
越景和没话找话，“你去出差那么久，顺利吗。”
“顺利。”
“工作应该很忙吧，什么时候结束的。”
“前几天，七号。”
“那你为什么昨天才回来。”
越景和活脱脱像是个查岗的。
陆鸣就快脱口而出，“因为我在……”
“在哪里，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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