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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不给你发消息，封闭训练的时候要上交手机，周末又要上家教课，节假日一有空我都会找你们聊天……”
季子禾紧张地解释道。
“你们？你说池子吧，你的好多事儿我都是从她那里听说的……”
江语话还没说完，就被季子禾打断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那个时候……再说，我们也聊了好多关于你的事儿。”
季子禾本想解释，忽然意识到那个人已经不是可以常挂在嘴边的了，但季子禾也愿让江语知道，自己和池嘉笙的聊天内容从始至终，都只关于她。
“那个…你，你这次在学校待多久啊？”
江语听出了季子禾想要粉饰过去的名字，略显生硬地转换话题内容。
“可能考试完就走了，不过如果你需要…我可以…”
季子禾突然褪去了刚才的嬉皮笑脸，希望又隐晦着想要得到一个肯定回答的眼神，直直投向江语。
“说什么呢，你踏踏实实忙你的训练，我需要你干嘛……”
江语的脸仿佛是被季子禾炽热的眼神灼伤一般，忽然就换了颜色，她急忙躲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两人沉默着走进学科办公室，江语带着季子禾从各科老师的办公桌前挨个走过，一轮过后，季子禾的手上多了厚厚一摞的资料。
江语和季子禾走出办公室后，各科老师都在小声嘀咕说季子禾这孩子底子真好，是得好好培养，以后肯定有大好前途，就连隔壁班的老师都来打听些小道消息。
“江语，先不着急回去，你带我去操场转转吧。”
季子禾把手上的资料放在办公室门口的绿植旁，叫住往回走的江语。
“怎么，初中没在这个学校上过啊，操场都不记得了？”
江语虽然嘴上调侃，但双脚已经朝着楼梯的位置走去了。
“还记得那会儿走这个楼梯就是要去开会，耳朵都听起茧子了。”
季子禾看着陌生又熟悉的校园，脑海里放映着一幕幕有她出演的记忆，又看着眼前一同陷入回忆的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打打闹闹的年纪，又在楼梯间看见了追逐打闹的他们。
“是啊，现在每天都要爬几趟5楼，我每天的运动量都来自于爬楼梯了。”
和季子禾交谈间，他们走到了初中部的楼层，望着熟悉的位置，教室里激情澎湃的秦老师。
“等会儿去找秦老师聊会儿天儿吧，还挺想她的。”
季子禾走到窗台边，伸着头看讲台上声情并茂讲课的秦老师。
“是啊，我每次在路上碰到她，都会跟她聊一会儿，你在‘李老头’的魔爪下待几天，你就会更想秦老师了。”
说罢，江语的嘴巴已经撇成了一条横线。
“那我可要尝尝‘李老头’的厉害了。”
季子禾期待极了，他不是没听说过江语被李东洋收拾，只是事到如今，他更想亲眼看看是不是如池嘉笙所说那般。
“秦老师现在应该已经当上年级主任了吧？那么忙，我们去能见着她吗？”
季子禾说着，东张西望地找楼层间的公告栏，那里挂着部分校领导班子的照片。
江语撇撇嘴，说：“你也觉得年级主任应该是秦老师对吧？”
“什么意思？不是秦老师啊？”
季子禾本以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却没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
“我记得咱们初中毕业那年，听到的要换年级主任的小道消息，大家都觉得是秦老师没跑了，可那年秦老师怀孕了，复工的时候，学校空降了一个不知道从哪个挖来的年轻男老师，直接顶替了年级主任的位置，听说是哪个211学校的硕士，在省重点高中带过一年高中，还挺厉害的。”
江语解释着，把季子禾拉到公告栏旁，指着里面的照片给他看。
“看起来很年轻啊，秦老师应该更经验丰富一点吧，也不知道学校怎么想的。”
季子禾看着公告栏里的那张照片，那张温文尔雅但略显青涩的脸，为秦老师感到惋惜。
两个人边走边聊，虽然很久没见，但谁的话都没掉在地上，你一句我一句的，季子禾仿佛就是和江语同窗了两年一般，什么事情都知道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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