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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也敢想。
王昭昭有啥不敢想的？
她想的可美了，“以后要是当个图书管理员也挺好的，又不累，又有书好看，还有工资拿，哇……”
“昭昭，醒醒吧，不现实。”
这回不是谢爱莲，是乔丽泼的冷水。
“为什么？四婶，你不会是觉得当图书管理员没出息吧？”
王昭昭撅嘴。
“你少冤枉我，就你现在这样这比赛、那比赛的，你就想想，那年的小学特招比赛，再想想去年暑假的青省特培，再再想想你去年没在家过年。”
“啊，那些怎么啦？”
“第一个小学特招，本来是想搞个少年班，直接让你们进大学的，咱们县试点，你直接考了个第一名。”
“昂，后来不是不了了之吗？”
“对！
可前年开始的丰收杯数学比赛，省城决赛时，除了第一名，你们还遇到了谁？”
“顾老。”
“是哪里来的？”
“京市。”
“参加青省特培，那些老师呢？”
“也、也是京市来的。”
“你说过，里面也有那位顾老。”
“对、对啊。”
“青省特培，是市里前十名能参加丰收杯省级决赛的人，但你说过，是全国性质的吧？”
“……咳！
嗯。”
王昭昭早已经知道她四婶要说的是什么了。
乔丽也看出来了，但她还在继续，不只是说给王昭昭，也相当于是掰开、揉碎了，给谢爱莲和王大海捋一遍。
“但当时来通知的人，其实是将之和你们上学期的那个数学比赛关联的。”
“是的。”
“然后比赛却以一种……几乎是匪夷所思的形式进行的，最后又给你们安排了培训，是京市那边分别派出工作组，且，只有十八个人。”
是啊。
王昭昭已经只剩点头了。
四婶，请看我的微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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