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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肯定猜到了你的来意。”
沈知意肯定地说。
“当然。”
陆西辞低笑，“他不仅猜到了，还反过来试探我，对哥哥当年未完成的一个‘星城’项目有没有兴趣。”
“星城项目？”
沈知意蹙眉，这个名字她从未在陆北深的遗留资料中见过。
“一个他早期构想的、融合极限运动与沉浸式叙事的超大体量主题乐园概念，因为太过超前和资金问题，只停留在蓝图阶段，知道的人很少。”
陆西辞解释道，眼神渐冷，“程煜在这个时候提起，无非两个目的：要么想用这个项目做饵，引我上钩；要么……这个项目本身，就与当年他父亲引荐的那个问题合作方有关。”
线索似乎又多了一条，但迷雾也更浓了。
“你打算怎么办？”
“陪他玩。”
陆西辞语气笃定，“我已经让周燃去查这个‘星城’项目的所有细节，尤其是当年接触过的所有潜在合作方。”
他低头，看着沈知意略显疲惫的眉眼，语气放缓：“这些事我会处理。
你那边呢？合同推进顺利吗？”
“顺利，按部就班。”
沈知意点头，“程煜的团队很专业，没再提任何额外要求。”
她顿了顿，想起什么，“不过，他下午让助理送了一份礼物到工作室，说是庆祝意向达成。”
陆西辞眼神瞬间锐利：“什么礼物？”
“一套限量版的古董电影放映机模型，很精致，价值不菲，但……看不出什么特别。”
沈知意回忆着，“我已经让小米按规矩登记收存了。”
“模型？”
陆西辞眯起眼，“检查过了吗？”
“让技术部的同事简单扫描过，没有发现监听或定位设备。”
沈知意知道他的顾虑，“应该只是单纯的示好。”
陆西辞沉默片刻，忽然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沈知意的手机，熟练地解锁（他早就强行录入自己的指纹了），找到购物软件，快速操作了几下，然后递还给她。
沈知意接过一看，购物车里赫然多了一台最新款、顶配的家庭投影仪，以及一套价格令人咋舌的星空投影灯。
“这是……？”
“回礼。”
陆西辞理直气壮，“明天让周燃送去。
告诉他，陆太太对电影没那么多复古情怀，更：（）姐姐，撩完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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