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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把碗里的面吃得干干净净，连最后一口汤都没剩下。
陆清雅捧着圆滚滚的小肚子，靠在椅背上满足地打了个嗝。
叶冰瑶也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脸上带着吃饱后的惬意。
陆离刚起身准备去结账，李叔就端着个空托盘走了过来，脸上依旧堆着笑，眼角的皱纹里都透着热络。
“都吃饱了吗？看你们把汤都喝光了，是合胃口吧？”
“饱了饱了，”
陆离笑着应道。
“李叔你这手艺越来越好了，曦曦连汤都舔干净了。”
陆清雅立刻点头，举着空碗给李叔看。
“李爷爷做的面最好吃！
比奶奶做的还香！”
“你这小丫头，净会哄人。”
李叔被逗得哈哈大笑，又看向叶冰瑶。
“姑娘觉得怎么样？不合口味跟我说，下次我给你多放些爱吃的。”
叶冰瑶连忙摆手。
“很好吃，汤特别鲜，谢谢您。”
“谢啥，常来就行。”
李叔拍了拍陆离的胳膊。
“账我都记着了，你小子赶紧带姑娘和孩子回家吧。”
陆离还想说什么，被李叔推着往门口走。
“快走快走，跟我客气啥，下次来再给我钱。”
陆离无奈，只好带着陆清雅和叶冰瑶出了面馆。
电动三轮车刚停进大院，陆离就利落地跳下驾驶室，绕到车斗边先把陆清雅抱下来，又伸手扶叶冰瑶。
“慢点。”
等两人都站稳了，他指了指院里那棵老槐树旁的方向，说道。
“你们先回屋歇着吧，篮球是借王明杨的，我送过去就回来。”
陆清雅抱着他的胳膊晃了晃。
“叔叔快去快回！
我要跟姐姐玩积木！”
“知道了，小机灵鬼。”
陆离刮了下她的鼻尖，又看向叶冰瑶。
“进去吧，屋里凉快。”
叶冰瑶点头：“嗯，早点回来。”
看着两人走进堂屋的背影，陆离拿起车斗里的篮球，转身往隔壁院子走去。
陆离走到王明杨家院外，抬手在红漆铁门上敲了敲，“咚咚”
两声。
抬头时瞥见门楣上挂着一面圆镜子，边框有些掉漆，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老人们说这是能挡煞的。
没过一会儿，门“吱呀”
一声开了，王明杨端着个黄色搪瓷碗站在门后，碗里还剩小半碗面条，嘴角沾着点红油，嘴里嚼着东西含糊地问。
“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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