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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我来收拾。”
“桌布也脏了。”
“我来洗。”
“我的衣服也脏了。”
江鸣音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湿漉漉的，贴在脖子上不舒服，而且她有些热了。
这就轮不到我了吧？
左元瑾看着江鸣音衣领上的酒液，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江鸣音就算是指着自己裤子上的红酒痕迹说是她弄的，她都认了，可这？
她再怎么也无法让酒杯中的酒向上流吧？
看左元瑾没有反应，江鸣音凑近了一点，手绕到左元瑾脑后，把左元瑾压在自己的衣领上。
她本来只是想让左元瑾仔细看看她的衣领湿成什么样子了，但醉了后力道没掌握好，直接让左元瑾的脸贴在自己身上。
浓厚的酒香闯入左元瑾的鼻中，同时夹杂着少许其他的气味。
淡淡的、但在酒香中却格外明显。
有些熟悉。
在哪闻过呢？
同样的湿漉漉、同样的香味。
左元瑾想起来了，那一晚，当她跳入水中救人被缠住时，也闻到过这股味道，只不过那个‘江鸣音’身上的香味，要比现在浓郁的多。
“左老师，贴在一位女士的脖颈处这么久，可不是一件礼貌的事情。”
江鸣音丝毫不提是她先动的手。
左元瑾抬起头，看着江鸣音。
江鸣音一脸正经，这表情看着隐隐约约还有些熟悉。
不正是‘左元瑾’惯常的表情吗？
“我从一位江小姐那学来的。”
左元瑾笑着回道。
“你怎么不脸红？”
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江鸣音瞬间变回了自己惯常的样子。
应该是脸红的、不知所措的、或许还夹杂着有口难言的愤怒和委屈。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江鸣音对自己的定位，一直是这句话中的‘兵’，而不是秀才。
商人嘛，讲什么道理，能赚到钱的就是好商人。
左元瑾就不一样了，一个学识不错的年轻大学老师，有着文人的清高，应该有着极强的道德感。
江鸣音第一次见左元瑾时，喜欢的就是这张有着文人清高的脸，后续左元瑾接受包养合约的做法让她知道这个人其实和脸表现出的不一样，江鸣音有了少许的失望。
再后来，左元瑾通过多日的观察，对她的喜好似乎有所拿捏，渐渐的装出她喜欢的样子，离她心中的预期也越来越近，就算知道是装的，她依旧很喜欢。
“看，脸红了。”
左元瑾摸了点桌布上的酒液到脸上。
她已经不是刚来这个世界时的左元瑾了。
她依旧不习惯有人靠近，但可能是和江鸣音抱久了，她已经渐渐习惯和江鸣音的亲昵举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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