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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李飞白回忆道：“上次来给他做检查的医生临走时说，田老以前有过脑梗的病史，要格外注意他的精神状态，一旦出现反常，就要及时送医。
他整天幻想着许阿姨有外遇，把您都当成是情敌了，我觉得这就是反常。”
“……”
听到这里，雷老突然有种胸痛的感觉：“闹了半天，我是在跟一个脑子有病精神有问题的人置了好几天的气？！”
“不然呢？”
李飞白耸了耸肩，出声说道：“您呐，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劝您以后远离其他老人，没事做的时候老老实实在房间追剧。
老人家不比我们年轻人好身体素质好，您想怎么欺负都没事。
哎，但愿田爷爷没事，这要是被您气出个好歹，我真是负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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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老已经不知道该跟谁生气以什么样的理由生气了，自己都已经忍了这么多天，怎么今晚就没忍住呢？
这田老与许芳吵了架本就够他气的了，自己还火上浇油的来了这么一出……
哎，真是太不冷静了！
还有李飞白这话……
“你什么意思？！”
雷老咆哮出这句话时，李飞白和周进早已经逃之夭夭了。
————
次日就是大年二十九了，距离除夕还有一天的时间。
周进紧记着李飞白那句「把该办的事儿办了」的叮嘱，掐着点约莫赵唐该起床了，溜进李飞白的房间，当着他的面拨通了赵唐的电话。
按照往年的惯例，赵唐的公司在这一天基本就属于放假状态了，所以这通电话周进拨了两遍，那边才有人接起。
“喂，赵哥，是我。”
周进故意躲到李飞白的洗手间，压低声音说道。
为的就是营造一种鬼鬼祟祟在做坏事的氛围。
“唔。”
电话那头的赵唐应该还在睡梦当中，听到周进的声音，立刻彻底清醒过来，语气有些焦急的问道：“怎么，想好了？”
问出声后，立刻意识到自己这个表达方式不对，感觉有点猴急了，于是清了清嗓子，重新问道：“唔，这个时候打电话几个意思？”
“赵哥，”
周进捂着话筒，用更低的声音说道：“赵哥，你不说要我帮你查吗，我想了，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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