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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的声音压得极低，像蚊子哼似的，“这蟠桃味肉干给你，我就吃一颗仙枣，就一颗，就现在，你假装没看见好不好？上次你啃我围裙的洞，我还没补好呢……”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把身后的仙枣袋往怀里塞了塞，眼睛紧张地盯着哮天犬，生怕对方不同意。
哮天犬凑过去，鼻子闻了闻肉干——蟠桃酱的甜香让它瞬间兴奋起来。
它叼过肉干，仰起头，一口吞了下去，然后对着老李“汪”
了一声，尾巴轻轻晃了晃，像是在说“成交，这次放过你”
。
接着，它转身就向蟠桃园方向走去，连多看一眼老李怀里仙枣袋的兴趣都没有，仿佛刚才的“交易”
只是“收到了一块普通的奖励肉干”
。
老李松了口气，赶紧从怀里掏出仙枣袋，掏出一颗仙枣塞进嘴里。
甜润的枣肉在嘴里散开，比平时吃的仙枣更香甜——大概是“偷吃”
的刺激感加成。
他一边嚼，一边小声嘀咕：“还是肉干管用，比之前躲在灶台后偷吃省事多了。
下次得多攒点肉干，争取能偷偷吃两颗仙枣。”
散仙老张也成了黑市的“常客”
。
他之前被哮天犬啃了遮阳帽，之后每次想在桃树下打盹，都会提前用自己种的桂花蜜换肉干——他的桂花蜜是用月宫桂树的花瓣熬的，比普通蜂蜜香十倍，一小罐就能换三块桂花味肉干，足够他在桃树下睡一下午。
这天中午，他把一小罐桂花蜜放在蟠桃园深处的石头下，旁边压着纸条“换三块桂花味肉干”
，傍晚再来时，果然看到石头下躺着三块用油纸包好的肉干，桂花蜜则不见了踪影。
他拿着肉干，找了棵隐蔽的桃树，靠在树洞里（不是哮天犬啃的那棵），一边啃肉干，一边打盹，嘴里还嘟囔着：“这黑市真方便，再也不用怕被啃帽子了。”
文书殿的小王仙则更“精明”
。
他每天都会做三张“蜂蜜奏折垫”
，早上放在文书殿的书柜后，换三块半肉干——中午用一块肉干换半个时辰的“摸鱼时间”
，躲在书柜后偷偷画小人；下午用两块半肉干换一个半时辰，提前处理完奏折，就能早点下班。
他还发现，哮天犬对奏折垫的“新鲜感”
比肉干还强，有时给一张奏折垫，能管两个时辰，比肉干还划算。
“以后得多做几张奏折垫，”
他一边画小人，一边小声说，“既能换摸鱼时间，还能省肉干，一举两得。”
黑市的“繁荣”
，很快就引起了“防啃联盟”
的注意。
太白金星最先发现异常——他最近总看到仙官们偷偷交换东西，还听到有人说“换肉干”
“换奏折垫”
，便悄悄跟着一名天兵，发现了南天门值班室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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