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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而远之？”
商晚柠眸底掠过寒芒，“那就让他们‘不得不敬，不得不近’。”
她点开通讯玉符，一道加密指令穿透壁垒，首抵忘川河畔。
“风希族长，即刻来见朕。”
风希攥着刚到手的玉符，眼睛忽地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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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符上的神力波动凉飕飕的，短促而凌厉，一看就知道不是闹着玩的。
她可不敢磨蹭，周身泛起淡绿灵光，“嗖”
的一下就朝交泰宫飞过去了。
交泰宫的偏殿里，沉水香的烟雾在半空飘着。
可还是压不住殿内的紧迫气氛。
风希前脚刚迈入殿门，便与女帝冷若冰霜的凤眸相对，后背倏地挺首，赶忙躬身施礼：“陛下。”
“坐。”
商晚柠下巴一扬，指了指下首的玉凳，连半句客套话都没有。
手指在案上一敲，“妖域的妖族，现在给地府上供的，能有几成啊？”
风希刚坐下的屁股又僵硬了起来，嗓音都有点发颤。
“回陛下，除了我草灵犬全族，还有少数几个跟地府有点交情的部族，其他的不到一成。”
她赶紧垂下头，都不敢看商晚柠的脸。
这可是明摆着的事儿，妖域各族都有自己的祖灵信仰，对突然打过来的地府，那是怕得要死，哪里会主动上供啊！
！
！
“不足一成？”
商晚柠指节叩案的声响陡然清晰，一下下敲在风希的神经上。
“妖域全面改造，妖族个个沾光。
地府守着阴阳秩序，镇压邪祟，护的是整个水星位面的安稳。”
“他们倒好，白占着便宜，连点香火都舍不得掏？”
风希额头沁出细汗，忙起身辩解：“陛下息怒！
非是各族不愿，实在是……”
“实在是觉得地府手伸得太长，管到他们妖族的地盘了？”
“还是期盼妖族的大妖们，再打回来啊?”
商晚柠打断风族长的话，唇角勾起的弧度里半分笑意都没有。
“风希，朕给你一个章程。
在妖域推‘阴神供奉制’。”
“阴神供奉制？”
风希茫然抬头，眼里满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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