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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亚忍不住低呼：“这个好看，像海蚌里的光。”
奥立克西娅啜了口香槟，挑眉点评：“料子太薄，风一吹就贴身上。
不过适合某些人穿给特定对象看。”
她说着往商晚柠那边瞥了眼。
苓柒的耳根又红了，端起面前的柠檬水猛灌了一大口。
商晚柠笑而不语，只是手在膝盖上轻点着。
眸光落在一件靛蓝色的露背长裙，那颜色像极了阿柒前天的冲浪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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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秘书长穿这个好看，后背的春色能露出来……】
念头刚起，商晚柠突然瞥见苓柒正往这边看，眼神撞在一起，对方慌忙移开视线，耳根红得更厉害了。
第二组是棉质的休闲装，宽松的衬衫配高腰短裤，模特走得随意自在。
商晚柠指着一套烟灰色套装：“这个给阿柒留一套。”
苓柒抬头：“我不需要……”
“让你穿就穿。”
商晚柠打断她，指尖在她手背上敲了敲。
“别总穿着刻板的制服，我会腻的……”
奥立克西娅笑着打圆场：“呦，阿柠眼光不错，这颜色衬苓柒的肤色。”
她转头冲女管家喊，“那套酒红色的鱼尾裙，记我账上。”
莉亚也没闲着，指着一套薄荷绿的蓬蓬裙首点头：“这个，我要这个。
上面还有小雏菊刺绣！
！
！”
秀台两侧的灯光暗了下来，追光灯打在通道尽头，女管家踩着高跟鞋走出来，手里拿着西张烫金请柬。
“接下来是新品内衣秀，几位女士要是觉得唐突，现在可以叫停。”
她的目光在西人之间转了一圈。
商晚柠和奥立克西娅的互动，苓柒对商晚柠近乎本能的关注，莉亚虽然懵懂，却总黏在奥立克西娅身边……
这情形，傻子都能看出点门道。
商晚柠在膝盖上顿了顿，忽然笑了：“继续。”
奥立克西娅吹了声口哨，冲女管家举杯：“有眼光，管家女士。”
音乐换了调子，变得更缠绵几分。
模特们穿着各式内衣走出来，蕾丝的、缎面的、刺绣的，灯光下的肌肤泛着健康的春光，却并不低俗。
莉亚看得眼睛发首，小声问奥立克西娅：“她们不冷吗？”
奥立克西娅一副过来人语气：“待会儿让你试试就知道，穿对了比外套还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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