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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妈闷着头呐呐了两下，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哎！
我就是个不中用的。”
艾淑彤站起来，随便拍拍裙子，一屁股坐在桌前的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你有用的很，我问你，这宅子的房契在谁手里？”
林妈：“这宅子是你郭罗玛嬷的陪嫁，自然是在你郭罗玛嬷手里。”
艾淑彤听到这话，一下子喝呛了，使劲儿咳嗽了几声，赶忙问道：“郭罗玛嬷是啥？”
林妈：“你额娘的额娘。”
艾淑彤：“你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直接称呼李老夫人不好吗？”
林妈忙道：“好好好。”
艾淑彤：“李老夫人还活着？”
林妈：“死了，早死了。”
艾淑彤狠狠瞪林妈一眼，“那你说的不是废话吗？还真跟你自个儿说的似的，你太没用了。”
林妈不服气，“谁说我没用，我知道房契在谁手里。”
艾淑彤眼睛一亮，“快说！”
林妈：“当然是你舅舅手里了。”
艾淑彤，“我有几个舅舅？”
林妈伸出三根手指，“三个舅舅，大舅是过继的，二舅是李老夫人生的，三舅是李伯爷侧室生的。”
艾淑彤：“那房契应该在二舅手里。”
林妈摇头，“你大舅和二舅早死了，比李伯爷和李老夫人死的都早。”
艾淑彤睁大了眼，好奇问，“怎么死那么早？”
林妈学着艾淑彤翻了个白眼。
艾淑彤大叫：“林妈，你学坏了，你不守规矩。”
林妈无所谓的甩甩帕子，“守不了规矩了！
之前我要守，你不让我守。”
“现在你让我守，我可回不去了。”
“这就像你说的，由什么到什么？”
艾淑彤：“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林妈拍了下巴掌，“对，就是这句。”
艾淑彤连忙把话题拉回来，“那房契在三舅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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