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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秦明上台开始讲解，一首到现在掌声雷动，李道一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
没有惊讶，没有反驳，甚至没有探究的兴趣。
他只是看着屏幕，眼神平静得像古井。
这种平静，在秦明看来，像是一种无声的挑战，或者…彻底的漠视。
秦明嘴角那丝笑意，淡了下去。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
掌声平息。
主持人接过话筒：“非常感谢秦明博士详尽的介绍！
‘悬壶’系统的理念确实代表了现代医学发展的方向。
接下来，是自由提问和交流时间。
各位有什么问题或想法，都可以提出来探讨！”
会场里短暂安静。
不少人还在思考。
就在这时。
王平安侧过身，低声对李道一说了一句什么。
声音很低。
但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聚焦过去。
只见李道一微微偏过头，听王平安说完。
然后。
他轻轻点了一下头。
动作幅度很小。
接着，李道一的身体向前倾了倾。
他伸出手，扶住了面前桌上那个小小的、黑色的话筒底座。
手指修长稳定。
这个动作，让整个会场瞬间安静到了极点。
落针可闻。
所有目光，带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好奇、期待、审视、怀疑——全部聚焦在他身上，聚焦在他扶住话筒的那只手上。
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李道一。
会场静得可怕。
落针可闻。
所有目光都钉在李道一身上，钉在他扶住话筒的那只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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