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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认识！”
大黑狗像是被踩了尾巴，一下子跳了起来，唾沫横飞，“那个老混蛋！
坑蒙拐骗！
上次来紫山顺走了本皇…借走了本皇好几件宝贝还没还！
还差点把本皇坑进不死天皇的破庙里！
妈的！
说好出去后给本皇找一百个圣女当人宠的，结果一去不回！
骗子！
神棍！”
它气得原地转了两圈，狗尾巴甩得啪啪响，然后猛地再次盯住李黑水，眼神变得极其复杂，有愤怒，有怀疑，还有一丝极其隐晦的…激动？“小子，张林那老混蛋现在在哪？死了没？要是没死透，带本皇去找他！
欠债还钱，欠人宠还人宠！”
李黑水被它一连串的话轰得头晕目眩，信息量巨大得让他难以消化。
这条狗不仅认识五代祖师，似乎还一起“坑蒙拐骗”
过？甚至还敢打不死天皇主意？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五代祖师…已于万余年前坐化于北域，遗体…不详。”
“坐化了？”
大黑狗猛地愣住，狗脸上的愤怒和激动瞬间凝固，随即慢慢垮了下来，嘟囔道：“妈的…真死了？真是个短命的神棍…本皇的宝贝和人宠…岂不是打水漂了？”
它显得有些悻悻然，但那股嚣张的气焰却莫名消散了不少，狗眼里甚至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落寞。
它不再看李黑水，而是烦躁地用爪子刨着地上的石头。
溶洞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诡异而沉默。
只有地下溪流潺潺的水声，以及身后石缝深处那依旧隐约可闻、令人不安的锁链拖动声。
李黑水和姜怀仁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稍定，看来这恶狗似乎和源天师一脉有旧（albeit一段极其不靠谱的旧怨），暂时应该不会下死手了？然而，就在这时，那条大黑狗突然又抬起头，鼻子再次剧烈抽动起来，这次却是转向了伍小满的方向，狗眼里猛地爆发出比之前更加炽热的光芒！
“不对！
张林那老混蛋死了就死了！
但这小子…”
它盯着伍小满，口水哗啦啦地流了下来，“这肉身…这力场…这沉睡中都在自行吞噬源能的霸道！
比那老神棍的源天神体还邪门！
绝世宝体啊！”
它人立起来，搓着两只前爪，一副垂涎欲滴的猥琐模样：：（）拳镇遮天：我的技能栏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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