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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好心好意的,教职员一定会喜欢她,小女生也会崇拜她。
这就是我所谓的她的悲剧。”
“好吧,看起来没什么匣中信了,还有什么?铁面人?”
“我不记得那是谁了,但我不会对任何忸怩着躲在洋铁皮后面的人感兴趣。
我不会对任何人感兴趣,除非我可以看见他的脸。”
“啊,对了,我忘记你对长相的热情了。
包亚家的人都长得不错,你找找看,他们应该有一两个神秘故事供你研究。
或是柏金·渥白克(冒充亨利七世的人——译者注),当然。
冒名顶替总是非常吸引人的,不是吗?可爱的游戏。
重量永远不可能完全在这一头或在那一头,你推倒后它又站起来,就像不倒翁。”
门打开了,汀可太太那张平凡的脸从她的帽檐下露了出来,她头顶上的帽子比她的脸更平凡,而且历史悠久。
从第一次为格兰特服务开始,汀可太太就戴着这顶帽子,所以他几乎无法想象她戴其他帽子的模样。
据他所知她的确拥有另一顶帽子,她说她戴那顶蓝帽子时就是表示自己情绪忧郁。
她偶尔才会“忧郁”
那么一下,而且从未出现在坦比路19号。
她戴这顶帽子通常是因为自觉传统礼俗有这个需要,而它也成为对整个仪式的评价标准;一个评断某种场合社会价值的标准,看是不是值得戴上象征“我忧郁”
的帽子。
(“你喜欢它吗?汀可。
它像什么?”
“不值得戴我的忧郁小帽。”
)她戴着它去参加伊丽莎白公主的婚礼和其他各种不同的皇室集会,事实上,她还在肯特公爵夫人剪彩的一部新闻影片上闪过那么两秒。
但对格兰特来说,那不过是一条新闻报导而已。
“我听见你有访客,”
汀可太太说,“当我准备离开时发觉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于是我对自己说‘一定是哈洛德小姐’,所以我就进来了。”
她带着各种不同的纸袋和一小束秋牡丹。
她以女人对女人的方式和玛塔寒暄,在她的那个时代她也算得上是衣着考究,所以她自然对舞台剧女神的服装做了适度的赞许,同时她瞄了一眼玛塔插的美丽丁香花。
玛塔没看见汀可太太的眼神,但是看到了那一小束秋牡丹,她立刻用排演过似的熟练姿态处理这样的状况。
“我随随便便买了白丁香给你,真是浪费,汀可太太带来的野百合可把我比下去了。”
“百合?”
“它们是所罗门王的荣耀之一,不会太拘束,也不会过于狂放。”
汀可太太只有在婚礼和洗礼的时候才去教堂,不过她是属于星期天上主日课的那一代。
现在她正饶有兴趣地看着握在她毛线手套中的那一束荣耀。
“唔,我从不知道。
听起来蛮有道理的,不是吗?我总把它们想做白星海芋,漫山遍野的白星海芋。
贵得不得了,你知道,但有点叫人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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