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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中心仍是犯罪,但是和公式化的“图书馆里的一具尸体”
相去甚远。
很多侦探小说都改编自真人真事,但绝少像《博来·法拉先生》(BratFarrar)这样感动人心,而就单纯的解谜习题而言,我们的恻隐之心也不曾这样有技巧地、令人惊讶地被操纵着。
《时间的女儿》几乎是空前绝后的成功(一个历史上的谜经过现代人的调查而重新鲜活了起来),它使人们对英史中理查三世那段公认的肮脏污秽的时期,以及塔中王子的谋杀案重新发生兴趣。
《法兰柴思事件》(TheFranchiseAffair)一书也是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发生于18世纪的一件案子,某女佣控告她的雇主绑架及虐待),但在她的笔下却成为描写中产阶级困境的寓言。
处于侦探小说黄金时代的末期,铁伊难免和她同时代的人一样有些不怎么好的态度:反犹太主义,轻视劳工阶级,对任何狂热都感到深深的不安(例如苏格兰民族主义,那种事对她来说有任性的意味)。
如果阿嘉莎·克里丝蒂《三幕悲剧》一书中的“安东尼·阿斯特”
实际上是用来打击铁伊的话,那么当克里丝蒂用“她精神上的家有如伯恩茅斯的寄宿舍”
来暗讽她的书正经、传统到沉闷的地步,还算是相当公允的。
不过那样一来却只是讲究细枝末节而忽略了重点:约瑟芬·铁伊精彩的说故事技巧;她书中多样的、可爱的角色性格;最重要的是,她操纵了读者的同情心。
这样的例子在她的作品中俯拾皆是,不论那是一本“谁是凶手”
还是架构较新式的小说。
如果纳加欧·马逊或克里丝蒂死得和铁伊一样早,我们或许还是能猜到他们会继续写什么样的小说。
如果铁伊活得更久,我们猜她也许会多写些“谁是凶手”
这样的小说吧,但除此之外她到底真正会写些什么我们还是猜不到。
那也是她最令人佩服的地方。
罗勃·巴纳德,写过三十多本侦探小说,包括最近的《屋主》。
他曾七次获爱伦·坡奖提名,并得过安东尼、阿嘉莎、麦凯维提、尼洛·渥夫奖,现住在英国的利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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