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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秆晒干了,该剥纤维了。
这活看着简单,实则讲究——得先把麻秆泡在水里沤软,再用木棒捶打,让纤维和茎秆分离。
墨老把这活交给了陶瓮,说他心细,当年做陶器时连泥坯的纹路都能摸得清清楚楚。
结果陶瓮太"
心细"
了,为了让麻秆沤得更软,他往水里加了些草木灰,说这样能"
加速发酵"
。
没想到加得太多,水变成了墨黑色,还冒泡,老远闻着一股怪味。
石陀路过瞅了一眼,捂着鼻子说:"
陶瓮,你这是腌麻秆还是酿醋呢?再泡下去,水里该长出醋蛾子了!
"
捶麻的时候更热闹。
陶瓮嫌木棒捶得慢,让石陀用石锤砸。
石陀抡起石锤就往下砸,力道是够了,可准头太差,一锤下去没砸在麻秆上,反倒砸在石臼边上,溅起的黑水跟喷泉似的,把旁边帮忙的木禾浇成了"
黑面神"
。
木禾抹了把脸,从脸上揪出一根麻纤维,指着石陀喊:"
你这是捶麻还是给我洗澡?我看你是想把我也当成麻秆捶吧!
"
更糟的是分离纤维。
好的麻纤维应该是白生生的,可宫束班这群人要么把纤维撕得太碎,要么带着一堆没捶干净的茎秆,还有的沾了满手泥,把纤维搓成了"
灰黑色"
。
陶瓮看着盆里乱七八糟的纤维,突然想起自己做陶器时的旋盘,灵机一动:"
咱用旋盘转着剥咋样?"
说干就干,他们把麻秆固定在旋盘上,让木禾摇转盘,陶瓮拿着小刀跟着转,想把纤维割下来。
结果木禾摇转盘没轻没重,转得太快,陶瓮的小刀没跟上,"
噗嗤"
一声割在自己手上,鲜血滴在麻纤维上,红一块白一块,看着跟染了色似的。
石陀赶紧去找草药,回来时手里攥着一把毒草,说"
越毒的草止血越快"
,吓得陶瓮举着流血的手就跑:"
你还是让我流血吧!
被你毒死更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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