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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还不是跟自己死命的闹来着？
纪倾音的话音落下后，安静了几瞬。
沈尘妄重新埋首在纪倾音颈间，低低沉沉的语气，听起来没多少底气。
“你给的。”
“你给我的信心。”
他所倚仗的一起，都来源于她。
纪倾音笑了，“怎么不看着我的眼睛说？听起来没多少底气啊？”
话音落。
沈尘妄不说话了。
因为他自己也不确认，倾倾的承诺可以持续多久。
要是她一朝收回，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没有听见沈尘妄的回应，纪倾音微微勾了勾唇，“沈尘妄？”
随即，她伸手，擒住了沈尘妄的后颈，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她。
四目相对。
各自能够无比清晰的，看清楚对方眼底的情绪。
“我只说一次。”
纪倾音看着沈尘妄，声音清冽，却又格外的认真。
“只要你不主动离开，可以永远留在我身边。”
【只要你不主动离开，可以永远留在我身边。
】
话音落。
沈尘妄的眼睫就轻颤了颤，似乎是害怕自己听错了，再一次确认般的，低声喃喃的开口，“……永远吗？”
“永远。”
纪倾音的声音轻描淡写，却又无比笃定。
永远。
沈尘妄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两个字。
既然是永远，为什么不能给他一个名分？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沈尘妄又蓦地回过神来。
能够永远留在倾倾的身边，已经很好了，那他为什么还要贪心呢？
“好。”
沈尘妄重新抱住了纪倾音，低低沉沉的声音，似乎萦绕着某种笃定。
“我不会离开你。”
顿了顿，沈尘妄也加了一个限定词，“永远。”
只是不知道……
他还有没有机会活到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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