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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然？
这种表情怎么会出现在沈尘妄的脸上？
他一贯的高高在上，是在不经意间就能掌控全场的人。
“妄哥？”
助理忍不住的叫了他一声。
但沈尘妄恍若没有听到助理的叫声。
看着纪倾音离开的方向，沈尘妄依旧忍不住的低声喃喃，“我还不值得倾倾依靠，是不是？”
沈尘妄自我怀疑的话，像是在问身旁的助理。
但更多的，又像是在问自己。
助理眼底原本的惊讶，又蓦地抑制不住的加深了几分。
似是不解，这样的话怎么会从沈尘妄的口中说出。
依靠？
沈尘妄是无数人敬仰的神明。
无数人的信仰。
怎么会连依靠都不是？
“妄哥，你……”
助理话音还未落。
也是在那瞬间。
沈尘妄雅致清隽的脸庞上，神色重新恢复如常。
一贯的清冷疏离，不食人间烟火。
恍若他刚刚问出的那句自我怀疑、迷茫的话，是助理的错觉。
……
回到车上的时候。
沈尘妄打开媒体软件，看着上面确实再也没有，一字一句有关纪倾音的负面言辞时。
眼底的情绪，才彻底平静如水。
没有任何的波澜。
手指随意的落在纪倾音的一张舞台照上时，沈尘妄的目光，微微凝住。
一身红衣的纪倾音，像是披了万千红色的星光在身上。
那么的……遥不可及。
如同浩瀚星空中，最耀眼的那颗星。
一时之间。
沈尘妄看着这样的纪倾音，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够不到她。
跟着沈尘妄一起上车，坐在一旁的助理，不知道沈尘妄心中所想。
但看着他打开的页面，助理如同邀功的一般道:
“网上的言论我都处理得干干净净的了，保证不会再有任何舆论性的言辞指向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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