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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p
问题来了，这狗屁不通的破协议，到底是签还是不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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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能问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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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莫微羽到底还是认命地拿起了桌上的协议，低下头一页一页认真地翻阅了起来，随后……在内心略过无数个p之后，莫微羽努力保持着脸上的微笑，不耻下问地向坐在一旁抽烟的霍大金主虚心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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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琛淡淡吐出一口烟气，随手弹了弹指间的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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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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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微羽小心翼翼地瞄了眼他面前的烟灰缸，有点被里面眨眼间多出的烟蒂数量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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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就连声音都显得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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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上面用超大字体特别标明的‘婚后’两个字，指的……是字面上的意思吗？还是说另外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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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琛微抬眉梢，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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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有什么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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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不是很懂你们有钱人的世界，也不太清楚像你们这样的土豪会有什么变态的嗜好，所以……我觉得你最好能把话说明白一点，免得引起不必要误解……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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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的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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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嚼着这几个字，霍霆琛的视线突然就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嘴角似乎还微微勾起，带着几分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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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微羽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赶忙挥了挥手，扰乱了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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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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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琛淡淡一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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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直起身子，掐灭了手里的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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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特殊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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