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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水之欢……杨慕言觉得自己的双手正在颤抖，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他有一种一把捏死这个囧男的冲动。
“慕言，你脸色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武天德一骨碌坐了起来，扶着杨慕言就往床头上靠。
“你看你，武功才恢复没多久，就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累不累啊？”
杨慕言怒瞪着武天德，却是有些无力了。
这个家伙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前一刻可以对他说鱼水之欢，下一刻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更可怕的是，这个人怎么说得出鱼水之欢这种字眼，简直是让人鸡皮疙瘩乱落一地。
“你今天如果不从我，以后就别跟着我了。”
杨慕言突然开口，语气淡然，之前的愤怼似乎已经消失不见。
武天德怔忡片刻，苦笑着摇头：“你明明不愿意，又何必勉强。”
杨慕言陡然间沉默下来。
说不愿意有点过，但其实心里是不想。
一个人的感情不是不会变，但总需要时间和环境帮忙。
若是没见到燕南悠，说不定有朝一日，他就和武天德一起回云雾村了……不行，不能回去。
那里还有好多姑娘在等武天德……可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武天德比不得秦挽，相貌中性，玉树临风。
可他俊朗的五官，总是带着悯人的正义眼神，由内而外的散发着我是救世主的气质……可以说，武天德很容易就赢得别人的好感。
而且，他就算喜欢一个人，也不会放弃最基本的原则，始终坚持着自己的立场，同时若要求合理，他也会为对方考虑适当的让步。
这让杨慕言不得不收起了轻视的念头，他开始明白，武天德喜欢他不代表他可以指使武天德做任何事。
但也因为如此，杨慕言反倒觉得两人一起行走江湖的时候，并不累。
什么话都可以说，反正武天德不会记仇，什么事都可以做，若让武天德不喜欢，他自会阻止。
可以说，与武天德在一起，是一件很自在的事情。
大侠总是爱照顾人的，脏活累活抢着干，长得也算养眼，除了某些地方属性不符自然排斥，杨慕言觉得自己还是挺满意有这么个人跟随。
这样想想，如果让他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似乎也不是坏事。
杨慕言若有所思的打量武天德，直把他看得不安的后移几步。
“天德，不知道你情欲到了极致会是什么表情？”
这一回换成武天德差点被口水呛死。
他结结巴巴的问道：“慕言，你说什么？”
“你想在上面？”
杨慕言突然微侧了脸，斜着眼看武天德，还伸出两指夹了一缕长发卷在指节上，唇瓣微启，眼神慵懒。
武天德静静的看着杨慕言，脸上渐渐浮现出淡淡的红色来。
“其实男子之间的性事，无论上下，都颇有情趣，我倒不至于拘泥。”
杨慕言懒懒说道，一边拉松外袍的衣带，撩开衣襟，任外袍滑落。
武天德的脸越来越红，快有和猴屁股一比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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