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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他，他怎么还恩将仇报啊，这人品也太差了。”
“人品好的话，他又怎么会想着抢沈南楚的科研成果，还利用我们这群不知道情况的人制造舆论。”
“……”
周围的议论声，凌熙已经听不见了，他俨然被沈南楚这句话给吓到了。
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目光，凌熙下意识地避开了她的视线，心里却慌了。
哪怕他已经做好了所有脱身的准备，可听到沈南楚这番笃定的言辞，心里却慌得直打鼓。
沈南楚这个人太可怕了，她既然能查到自己，她一定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可是……那家网吧她查过，是没有监控的，他知道网吧的IP能被她查到并不奇怪，可就算查到了又能怎么样，网吧里没监控，她拿什么去证明发帖的人是她。
但对方是沈南楚，凌熙心里就安心不下来。
她能编写出那么一段让他都控制不住贪婪的人类模拟公式，也许还有很多本事是他光是凭空想象都难以想象出来的。
他不敢直视沈南楚，强装镇定地开口道：
“毁了我还不够，还想污蔑我？”
沈南楚已经对凌熙彻底失望，自然也就料到了他不会轻易承认他做下的事，也别指望他能低头道歉。
“你是不是觉得金盾网吧里头没有监控，我就查不到是你？”
沈南楚笑了一笑，笃定又自信的模样，让凌熙心里更慌一些。
他很清楚得知道，这一次，他得罪的不仅仅是沈南楚，还有司宴，这一次如果他被定了罪，就彻底没机会了。
对，他绝对不能承认，绝对不能！
“凌熙，我站在这里花时间跟你说话，不是想要在这里跟你打哑谜，我既然能确定是你，那就一定是你，你最好别存这点侥幸的心思去自首，兴许还能轻判。”
轻判？
凌熙冷笑了一下。
他这次犯下罪，即便轻判也改变不了坐牢的命运，轻判跟重判对他来说有意义吗？
只要他有案底，那些说得上名字的大企业都不会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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