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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有永恒……”
无数声音交织，宛如从太古回荡至今，带着让人心神崩溃的威压。
苏若雪面色发白，险些跪下，却被林凡伸手护住。
他的掌心温热而坚定，仿佛在告诉她：无论前路如何，他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青璃深吸一口气，灵眸闪烁：“归墟门开，恐怕真正的试炼才要开始。”
白灵战意冲天：“那就杀进去！”
然而就在此刻，虚空深处传来另一股恐怖波动。
“呵呵呵……林凡，你虽斩破命狩，但归墟岂是你能随意踏足之地？”
一道虚影缓缓出现，比审命王更庞大、更威严，那是一具半透明的身影，身披灰白长袍，头戴无数命轨符号的皇冠。
“那是……归墟守门者！”
青璃瞳孔骤缩。
此刻，林凡的气息已是透支到极致，但眼神却前所未有地锋锐。
他缓缓抬起命运长剑，剑身在归墟天门的辉光中闪烁，低声自语：
“既然前路无人走过……那我林凡，便做第一个！”
剑指天门！
——虚空轰鸣，归墟震荡。
归墟天门下，风声仿佛凝固。
那半透明的身影屹立在虚空之巅，双眸漠然，像是俯瞰一群渺小的凡人。
他的声音低沉古老，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归墟之前，不容杂质踏足。
凡欲入者，需以己命为证，以己魂为灯。”
苏若雪脸色骤变：“以命为证？以魂为灯？岂不是要凡哥自毁？”
林凡握住她的手，轻轻摇头：“不会的。”
他眼中燃烧着烈焰般的执念。
“若真要献命，那便献命狩的命。
若要献魂，那便以命魂界亿万枷锁为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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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墟守门者的眉心符文闪烁，灰色长袍鼓荡，如同无数命轨同时搅动，他的声音再度响起：
“伪命之子……你的执念太盛，终将化作灾劫。”
林凡冷哼一声：“灾劫又如何？我从苏家赘婿走到今日，每一步都被人视作灾劫。
但我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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