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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颊被巴掌拍的火辣辣的疼，一股愤怒涌上心头，怒视道：“你有病啊，打人不打脸不知道吗！”
女子得意的抱着胸，看着顾砚有些狼狈的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似乎对自己刚刚的行为很是满意。
顾砚一手捂着脸，直接越过面前女子，冷漠的看向其身旁的男人。
“喂，你替我杀了她，我告诉你栖霞山上发生的全部事情。”
男子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女子见状，更加变本加厉，再次伸手向顾砚袭去。
但就在她的手碰到顾砚肩膀的瞬间，男子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
男子伸手一抓，将女子的手牢牢地抓住，然后用力一扯，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女子被这一下扯得失去了平衡，差点摔倒在地。
她愤怒地看着那个身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但她并没有再动手，而是瞪了顾砚一眼，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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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现在可以说了。”
男子低声说道。
“我说的是杀了她，你只把她打发走了，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顾砚直接一个白眼翻了过去，想从她嘴里套话，做梦去吧。
男人勾起一抹冷笑，似乎也意识到顾砚并不会如实告知。
只见他突然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顾砚的脖子。
“说还是不说？”
顾砚感到窒息，她拼命挣扎着，但还是摇着头拒绝了。
男人的力量太大，她根本无法挣脱。
就在她的眼前逐渐模糊，意识渐渐消失之前，男子又松开了他禁锢的手。
顾砚跌落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头一次意识到氧气是多么的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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