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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8、这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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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紧张那是假的，饶是一向云淡风轻的陈豪，额头也渗出了一抹冷汗，真顺着脸颊落下。
那一瞬，如果真让幽风得手，自己必将死在当场。
可以说，自己赌圣祖会叫停，还是赌对了。
他讪笑，“呵，呵呵，别紧张，把说放下吧。”
幽风回头看向风九九，不理解她为何要阻止他杀了这个叛徒。
“陈豪，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风九九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眸底平静，让人无法看透。
陈豪是坐着的，要看风九九，就必须仰着头。
彼时，幽风并未移开手，他只有僵着脖子，动了下。
“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是圣祖还是风九九。”
陈豪固执的询问，还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这有区别吗？”
“也是，圣祖就是风九九，风九九就是圣祖，根本没区别。”
同一个人，同一个名字。
风九九轻微动了一下眉心，“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等等，圣祖，在此之前，我还有个问题想问。”
对上她略微不耐烦的神情，陈豪问，“你为什么要把续缘的一缕残魂放到别处？”
幽风的手扣住了他的脖子，手指的关节微微用力。
风九九平淡的看着这一切，忽然道，“我知道了，是她让你来杀我的吧。”
陈豪依旧在笑，幽风的脸色早就变了。
“陈豪，圣祖三番两次饶过你，你竟然要来刺杀她？难道你忘了，自己如今的一切，都是圣祖给你的，没有圣祖，你早就死在千年前的雪夜！”
幽风的质问，终于让陈豪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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