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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里满是宠溺，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
“都厉害，都厉害。”
妈妈一边说，一边挽着我的胳膊往外走。
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柔软而温暖。
“不过呀，还是你更厉害些，居然能猜中妈妈想看什么电影。”
厉害吧？
厉害个屁。
约会庆祝就那么点选择。
我把能定的都定了。
妈妈猜啥都是对的。
而且就一天时间。
电影肯定要看。
电影票肯定买了。
至于猜中妈妈想看什么电影。
压根不用猜，我把今天所有场次的电影票都买了。
什么？
你说浪费钱？
你傻啊，我退票不就得了嘛！
穷举法！
小子。
走出歌剧院，外面依然飘着雪花。
妈妈仰起头，伸出手去接那些飞舞的雪花，脸上洋溢着孩童般的笑容。
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鼻尖上，很快就融化了，留下一颗颗晶莹的水珠。
我们坐进车里，司机熟练地发动车子，朝着电影院驶去。
妈妈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音乐和惊喜之中。
她的呼吸均匀而轻柔，微微张开的嘴唇呈现出淡淡的粉色，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
可能是昨天没睡好。
也可能是车上确实既暖和平稳，路程又长。
亦或者两者都是。
看着妈妈的睡颜。
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轻轻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但又怕惊醒她，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不行，不能功亏一篑。
轻轻吩咐司机，开慢一点
良久，车子就到了电影院。
我轻轻推了推妈妈：“妈，到了。”
妈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我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一跳，慌忙坐直身体，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
“我……我刚才睡着了？”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嗯，你睡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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