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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眼有些失焦，看不清晰萧烬脸上的情绪，愣了一瞬便没有再动，那只带有薄茧的手指再次覆上了她的面庞，她睫毛轻颤。
萧烬为她擦去了眼角的泪。
她轻轻一怔，便看见眼前之人又要欺身而来，她手急眼快地挡住了男人的胸膛。
“王爷。”
她轻声说这，希望着这声音可以唤回眼前的一丝理智。
萧烬那幽深的目光淹没在了阴影之中，显得更加深邃，她听见他以一种毫无起伏的声音询问道。
“那沈大人这下可否回答本王的问题了？”
沈乐栖轻“嗯”
一声，站在那里沉默了半晌。
见她一直不说话，萧烬捞过她的腰，不知是否是因着萧烬方才的动作在她的腰上留下了淤痕，沈乐栖因着疼痛轻呼一声。
“王爷可否让我想想......”
她眸中闪着泪花，眼眸低垂，一滴晶莹的泪再次滑落。
萧烬的呼吸猛地加重，盯着她的面容片刻，松开了手。
他的目光在沈乐栖的那双眸子上落定，沉默片刻后开口说道：“好。”
沈乐栖只感觉浑身卸了力，眼前微微发黑，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整个人顺势瘫软在了萧烬的怀中。
在她昏睡过去前，她感受到男人的手指轻轻抚摸过她的耳垂，指尖轻轻揉捻着那处的柔软，一道沙哑却透漏出温柔的声音盘旋在她脑中。
“啊栖，本王会一直等你。”
男人的语气被特意放缓了下来，磁性的声音十分好听。
沈乐栖彻底昏睡了过去，尽管还能依稀听见耳边的声音，却早已无法辨认那些声音的含义。
萧烬眉目低垂，看着早已卸下一切防备的怀中之人，神色微动，将人拦腰抱起。
哪怕早已知晓怀中人已然睡去，并不能挺清自己接下来的话语，还是固执地呢喃。
“无论你最后的想法如何，你我的结局都不会改变。”
“永远不会改变。”
那双幽深的眸子中泛起冷光，似是野兽寻找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无论如何都要将其抓捕，将其占为己有，将其生吞入腹。
屋中的蜡烛不知何时被风吹灭了去，此时萧烬的眼前一片昏暗，他只能接着屋外的月光依稀地看清沈乐栖的眉目。
目光下滑，落在了眼前人卧在阴影处的
他忍住了想要咬破那人白皙光滑的侧颈，看汩汩鲜血流出的冲动，轻柔而小心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这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触之而即分。
而沈乐栖此时对这一切，无知无觉。
只是心中的某处，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有些空落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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