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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酒认出了她就是之前学阵法很快的那个小姑娘，温和一笑鼓励道，“你很好，继续加油。”
意料之外得到鼓励的乌雨惊喜抬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顾酒，似有光一般，害羞的点点头，“嗯。”
前面还好，后面画风渐渐就变了。
“啊啊啊……老子明明做了两道题，为什么试卷上只有一道题了？是哪个兔崽子拿了老子的试卷？”
来自高年级学长的愤怒。
“啊啊啊……我的一道题变成白卷了，白抄了嘤嘤嘤……”
来自高年级学姐的崩溃。
现在知道写名字的重要性了吧？最后还剩下几张是师长们的，顾酒看着洋洋得意上前拿走四题试卷的落窈，幽幽说道，“落师长，我不想下次单独点你的名，明白吗？”
落窈骄傲的表情一顿，拉拢下脑袋垂头丧气，“知道了。”
顾酒看到清尘和蔼一笑，很善良的模样。
可在清尘眼中她的笑像极了恶魔，催债的恶魔。
顾酒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许久未见的老熟人，莫清衫。
“顾酒。”
看着气势与之前大不相同的莫清衫，顾酒微微挑眉，“莫学长。”
“好久不见。”
莫清衫爽朗的打着招呼，依旧是温润如玉的气质。
“前几天晋级的莫不是就是学长你？”
顾酒看着周身气势比之前更强横的莫清衫笑道。
“哈哈哈，看出来了？”
莫清衫哈哈一笑算是承认。
“恭喜，灵王？”
顾酒抿唇一笑恭喜对方。
“灵王前期，也是机缘巧合。”
莫清衫微笑谦虚说道。
“十七岁的灵王，已是难得。”
顾酒毫不客气的夸奖，有些人终身都难以跨入灵王境，就如她一样。
“跟毕业的那些学长学姐比，还是差得远。”
莫清衫微微有些落寞，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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