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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这个湖就用她的名字来命名。
有人猜测,天崩地裂之时,石子四处滚落,就形成了如今的湖岸。
不管怎样,这里从前没有湖,如今却有了,这是可以肯定的。
这个传说与我以前提到的那个老移居者的说法并不矛盾,那个老移民清楚地记得,他初到此地时,拿着探水杖,看到草地上腾起薄薄的水气,探水杖也稳稳地指向地面,便决定在此处掘井。
至于石头,很多人认为地面的震动并不能说明石块的来源。
但我发现,山的四周到处都是这样的石头。
所以在紧挨穿过湖岸的铁轨两旁,不得不筑起一座座防护墙。
而且,湖畔越陡的地方,石头越多。
因此,不幸的是,这传说对我来说已没有什么神秘可言了,我找到了铺设石子的人。
如果这湖不是以某个英国的地名来命名的,例如塞福·瓦尔登,那么也可以推测说,它是由最初的“围堵湖(ond)”
转化而来的。
天然水井
湖是我的天然水井。
湖水终年澄澈,1年有4个月都特别凉。
我相信,即使它不是镇上最好的水井,也不会比其他任何一口逊色。
冬天,暴露在空气中的水,自然要比被大地裹护的井水或泉水寒冷。
我在小屋里从下午5点一直坐到第二天中午(1846年3月2日),温度计的温度有时是华氏65度,有时是华氏70度,这可能与太阳照在屋顶上有部分关联。
而把从湖里打来的水放在屋里,也只有华氏42度的温度,比村里最冷的一口井里刚打出的水还要低1华氏度。
沸泉的温度在同一天是华氏45度,在我测量的各种水温中,它是最高的了,但我知道这沸泉到了夏天又是最冷的,因为浅水不能流动,无法进行热量交融。
而且,到了夏天,大部分湖都有阳光照射,会很温暖,可瓦尔登湖很深,阳光无法照射到里面。
酷暑时,虽然有时我也会跑到附近的泉边去汲水,但我通常会从湖里汲一桶水,放到地窖里,到了晚上,地窖就会变得很凉爽,并且可以一直持续到第二天。
一周后,仍会像刚汲上来时一样清冽,还没有一丝抽水机的味道。
谁想在夏天到湖边露营一周,只需在帐篷背阴的地方,在几英尺深的地方埋下一桶湖水,就不再需要冰块这种奢侈品了。
有人曾在瓦尔登湖中捉到一条7磅重的梭鱼——且不去说其他的鱼了——它游得特别快,甚至都把渔线带走了,钓者都没来得及看清它,但保守估计也有8磅重。
另外,被钓上来的鱼还有鲈鱼、鳕鱼,其中某些都超过两磅,又有小银鱼、鳊鱼(拉丁学名为Leuciscuspulchellus)、少量的几条鲤鱼,两条鳗鱼,其中一条重达4磅——我之所以记录得这么仔细,是因为鱼的价格一般与其重量有关,并且这两条鳗鱼也是我在此地见到的唯一两条——另外,我还模糊地记得有一条小鱼,5英寸长,两侧是银灰色的,脊背带着一些绿色,有点像鲤鱼,我提起它,主要是想把事实与传说连接起来。
不过,瓦尔登湖的鱼并不多。
梭鱼虽然也不是很多,但却是它最值得夸耀的产品。
有一次,我趴在冰上,至少看到了3种梭鱼:一种又长又扁,呈银灰色,与在河中抓到的梭鱼极其相像;另一种金光闪耀,带点绿色,生活在深水区,是此处最常见的一种;还有一种呈金黄色,很像前一种的样子,但两侧布满深暗的小棕斑或小黑点,还带着一丝暗淡的血红色,与鳟鱼相似。
学名reticulatus(网形)跟它对不上号,用guttatus(斑斓)倒比较恰当些。
这类鱼很结实,比表面的样子要重很多。
瓦尔登湖里的小银鱼、鳕鱼、鲈鱼要比其他水域的鱼干净、漂亮、健壮,因为湖水很纯净,所以这里的鱼也明显不同。
鱼类学家或许还能从中找出许多新品种呢。
里面还有纯种的青蛙、乌龟和少许淡菜;也有麝香鼠和貂鼠留下的足迹;偶尔还有泥海龟造访此地。
有时,我早晨推舟离岸时,竟把一只躲在船下过夜的庞大泥海龟的好梦给搅乱了。
春秋时节,常会有野鸭和天鹅来到这里;白肚皮的燕子(学名Hirundobicolor)掠过湖面,斑鹬(学名Totanusmacularius)整个夏天都在布满石头的湖岸踉跄而行,有时,栖息在白松上俯瞰着湖面的白鹰还会被我惊起。
可我却怀疑此处是否有海鸥飞来,就像它们曾经飞去黄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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