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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已经为它们准备好了早餐:壳已经裂开的松果。
这时,它们还没有发现你。
没过多久,你从山谷中爬出来。
那些眼尖的鹦鹉在两三里外就发现了你。
在它们看来,那条只有鹿、狮子、熊或者火鸡才能通行的小路上,一个奇怪的动物正在气喘吁吁地爬着。
它们忘记了早餐的事情,纷纷拍着翅膀朝你飞来,并卷过来一阵大风。
当它们在你头顶盘旋,你恨不得手中能有一本关于鹦鹉的词典。
它们叽叽喳喳地叫着,似乎都想问你是来做什么的。
它们像在开一个鸟类公会,想要知道你把此地和别地做比较后,是否喜欢它们美丽的家乡、居民,以及是否看好它们的未来等。
答案也许是其中之一,也许两种都有吧。
突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你的心头:当宽敞的道路通进山中,这些热情而吵闹的鹦鹉们将会遇到持枪而来的访客,那时它们该怎么办呢?
很快,鹦鹉们就会发现你是一个笨嘴笨舌的家伙,对于热情的马雷山居然没有反应,连个口哨都没有。
毕竟,森林中饱满的松果还是比被食用过的果壳多,所以还是赶紧吃完早饭吧,好好享用一番。
这一次,它们可能落在悬崖底下的树上,这给了你偷偷观察它们的机会。
你会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它们的颜色:它们穿着天鹅绒绿的制服,佩戴猩红色和黄色的肩章,头戴黑色的帽盔。
它们吵吵闹闹的,在松树之间飞来飞去,但始终保持着一定的队形,而且每个队伍的成员数量都是偶数。
只有一次,我发现了一队由五只鸟组成的队伍。
那些成双成对筑巢的鹦鹉,是否和在九月迎接我的鹦鹉一样喧闹呢?我不知道。
不过到了九月份,如果能在山中看到鹦鹉,那些谜底自然而然就揭晓了。
作为一个鸟类学者,我有责任准确地描述它们的叫声。
初听上去,那种声音很像蓝头松鸦的叫声,但蓝头松鸦的叫声很柔和,如同笼罩着它们家乡峡谷的薄雾,还带有淡淡的乡愁。
而这些被当地人称作“瓜卡马亚”
的鹦鹉,叫声要洪亮得多,而且充满了热情。
有人对我说,春天时,一对对鹦鹉会飞到高大的枯树上,寻找废弃的啄木鸟巢穴,像隐士般暂时不问世事,专心在巢穴中生儿育女、繁衍后代。
可是什么样的啄木鸟会啄出那么大的洞,供鹦鹉们容身?瓜卡马亚几乎和旅鸽一样大,那种小洞根本容不下它们。
难道它们用自己的嘴开展了扩大木洞的工作?还是使用帝啄木鸟的巢穴呢?因为有人发现了帝啄木鸟的踪迹。
我很乐意将解决这个问题这项愉快的工作,留给那些以后到这里拜访瓜卡马亚的鸟类学家。
绿泻湖
拜访野地,对于明智的人,绝对不会故地重游。
因为百合花开得越盛,就越说明其中有人工培育的痕迹。
故地重游不仅会糟蹋一次旅行,而且也会毁坏一个美好的记忆。
只有在记忆中,野地之旅才能永远保持惊险和刺激。
正是为此,自从1922年我和弟弟一起划船拜访科罗拉多三角洲之后,我们便再也没有去过那里。
我们所能告诉大家的是,自从1540年赫南多·德·阿拉康第一次踏上三角洲之后,这里渐渐成为了一个被遗忘的角落。
我们来到了据说他曾经停泊过的河口,在那里扎营,但在随后的几个星期里,我们没有见到一个人影,甚至连牛和斧头的印迹、残破的篱笆都没有看到。
有一次,我们偶然发现了马车碾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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