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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过后，是巨大的困惑和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
“真的溶解了？在常温下？过了一夜就……”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普通的矿物质绝不可能这样溶解并发光。
这进一步证实了这晶体的非同寻常。
“发光的水……这还能喝吗？”
这个念头再次冒了出来，但比昨晚更加谨慎。
眼前这瓶发光的液体，看起来神圣而诡异，谁知道喝下去会是什么后果？是获得力量的圣水，还是致命的毒药？
他不敢轻易尝试。
但放着这样一瓶明显蕴含能量的东西不用，又实在心痒难耐。
他想了想，决定先进行更保守的测试。
他找来一个小碗，倒入了极其少量——大概只有十几滴——的发光液体。
液体在碗里依旧散发着微光。
他犹豫了一下，用指尖沾了一点点，凑到鼻尖闻了闻。
没有任何气味，甚至连水的清新味都没有，仿佛所有的特质都内敛了。
接着，他做了一个更大胆的测试。
他将沾了液体的指尖，轻轻涂抹在自己左手手臂内侧一小块皮肤上。
一阵极其轻微、若有若无的温热感从涂抹处传来，不难受，反而有点舒服。
他紧紧盯着那块皮肤，几分钟过去了，没有任何红肿、瘙痒、溃烂或者其他不适的迹象。
皮肤似乎……更有光泽了一点？也可能是心理作用。
“外部接触暂时安全……”
他稍微松了口气，但口服的风险依然是未知数。
他看着瓶中大部分发光的液体，一个想法逐渐成型：不能一次性喝掉，必须最小化剂量尝试。
他需要找一个更小的容器。
瓶盖，对，先喝一瓶盖，
然后观察足够长的时间，确认没有剧烈不良反应后，再考虑下一步。
他看着眼前的瓶盖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终于在超凡面前，克服了恐惧
端起瓶盖喝了下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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