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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震得地面都微微发颤。
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把哑光黑的伯莱塔92f,枪身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枪口朝下斜指地面,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咔嚓、咔嚓”
的枪栓拉动声此起彼伏,像一串炸响的鞭炮,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那是子弹上膛的声音,每一声都像敲在紧绷的神经上。
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对准我们,密密麻麻的,连午后的阳光都被成片的枪身挡得暗了几分,墨色的阴影铺在地上,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们牢牢罩在中央。
紧接着,一道清脆的高跟鞋声从门后传来——“笃、笃、笃”
,十公分的黑色细跟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鞋跟是锋利的锥形,金属质地,每一下落下都像敲在鼓点上,节奏精准得让人发紧。
丽丽姐缓缓走了出来,米白色的真丝西装外套松松地搭在肩上,衣料垂坠得像流水,随着步伐轻轻扫过小腿,露出里面黑色的真丝吊带裙,裙面泛着细腻的光泽,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流畅的曲线。
她锁骨处的铂金蛇头项链格外惹眼,链身细得像银丝,蛇头坠子只有指甲盖大小,蛇鳞纹路雕刻得清晰可辨,连鳞片的层次感都栩栩如生。
最骇人的是蛇眼,嵌着两颗鸽血红玛瑙,红得发亮,像淬了毒的碎钻,随着她走路的动作轻轻晃动,在苍白的皮肤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像蛇信子在悄悄吐纳。
花粥、魅姬和阿逸像三道阴魂不散的影子,紧随其后。
花粥穿一身火红色的真丝紧身裙,布料亮得像涂了层蜡,开叉快到大腿根,走动时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肌肉线条柔和却带着张扬。
她踩着银色细跟凉鞋,鞋跟足有八公分,鞋头镶嵌着一圈细小的水钻,阳光一照,闪得人眼睛发花。
脚趾甲涂着哑光酒红色甲油,指甲盖中央镶着一颗米粒大的碎钻,随着转枪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右手握着一把银色手枪,枪身小巧,却在指尖转得飞快,枪身映出她嘴角的冷笑,弧度尖锐得像刀。
耳垂上挂着夸张的金色圆环耳环,随着转头的动作“叮铃”
作响,与转枪的轻响缠在一起,透着轻佻的危险。
魅姬则是一身黑色劲装,短款上衣露出纤细的腰腹,搭配同色系的工装裤,裤脚塞进黑色马丁靴里,利落得像出鞘的刀。
头发束成高高的马尾,发尾用黑色皮筋绑得紧实,露出光洁的额头,额角贴着一小块银色创可贴,是上次跟人动手时蹭破的。
腰间别着两把磨砂黑的短刀,刀鞘上缠着深灰色的防滑尼龙绳,绳结打得整齐利落。
她的指尖关节处有层厚厚的硬茧,是常年握刀磨出来的,泛着浅褐色,指腹还沾着点暗黄色的机油,想来是刚检查过武器。
阿逸吊儿郎当地走在最后,嘴里嚼着薄荷口香糖,腮帮子鼓鼓的,时不时发出“啵”
的轻响。
下巴上的胡茬没刮干净,泛着青黑色,像蒙了层灰。
嘴角叼着一根没抽完的烟,烟灰长长地挂着,快要掉下来却浑然不觉,最后“啪嗒”
落在他的黑色t恤上——t恤上印着褪色的骷髅头图案,烟灰烫出一个小小的黑洞,他也只是皱了皱眉,抬手掸了掸。
他的眼神扫过丁家旺时,像在看一具腐烂的尸体,毫无温度,右手把玩着一根黑色电棍,棍身滋滋地冒着蓝紫色的火花,火花溅起细小的弧光,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臭氧味,呛得人鼻腔发疼。
丽丽姐站在离我们三米远的地方,重心微微偏向右侧,十公分的细跟鞋尖轻轻点着石板路,带出几分漫不经心的倨傲。
她只挑了单侧的眉梢,眉尾微微上挑,像一把锋利的小弯刀,眼尾的细纹都透着嘲弄的弧度。
视线先是落在丁家旺抵在我颈间的匕首上,那目光像带着钩子,扫过刀刃上的锈迹、卷边的刃口,还有缠着黑布条的刀把,随即缓缓移到我的脸上——瞳孔里没半分担忧,只有冰冷的审视,像在看一场拙劣的闹剧。
喉间突然溢出一声嗤笑,轻得像羽毛,却裹着刺骨的寒意,像冰锥扎在皮肤上:“哟,我说谁在这儿鬼叫呢,闹得整个院子不得安宁,原来是袈沙啊。”
她拖长了尾音,每个字都带着刻意的轻慢,“怎么,跟这穷酸鬼玩‘人质游戏’呢?是嫌别墅里的日子太清闲,找乐子呢?”
说着,她抬了抬下巴,精致的下颌线绷得笔直,目光又落回那把生锈的匕首上,嘴角撇得更厉害,几乎要撇到耳根,眼里的鄙夷藏都藏不住:“就这刀?”
她嗤笑出声,声音里的不屑像泼了盆冷水,“钝得怕不是连猪肉都割费劲,刃口卷得跟老树皮似的,怕不是从巷口的垃圾堆里捡来的?也敢拿出来吓人?”
话音刚落,她的视线猛地转向丁家旺,像在看什么粘在鞋底的脏东西,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皱,鼻腔里发出“哼”
的一声轻响,短促又刺耳:“咦,袈沙你这后面还爬了条虫子啊。”
她上下打量着丁家旺沾满泥污的工装裤、干裂的嘴唇,还有攥着刀的粗糙手指,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没想到这虫子还会拿刀?昂,看这穷酸样,是条子的人吧?”
,!
“藏在这围墙的爬山虎丛里当老鼠,倒是藏得够深。”
她顿了顿,舌尖轻轻舔了舔下唇,语气里添了几分戏谑的残忍,“可惜啊,脑子不好使——拿把破刀就想跟我谈条件?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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