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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紧了那个红包，仿佛那是他最后的尊严，“或许子乔那混蛋说得对，我是有点飘了…但今晚！
我就是要再试一次！
我要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无关紧要！”
他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和自嘲：“自从有林浔、宛瑜、关谷、美嘉、展博…有你们大家在我身边，帮我、鼓励我、给我出馊主意…我就好像…有点认不清自己了。
好像我真的变得…重要了？厉害了？有粉丝了？也许今晚，就是我该醒醒的时候了！”
他顿了顿，目光复杂地看向胡一菲，声音低了下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当然…也有一菲你…一直…一直在我身边…虽然方式…比较…特别。”
“靠！
谁…谁一直…谁帮你了？！”
胡一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上两朵红云，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语无伦次……“你…你爱怎么作死就怎么作死去好了！
我…我才懒得管你！
自生自灭去吧！”
她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着，丢下这句话，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凌乱而急促，转眼就消失在酒吧门口。
只留下曾小贤一个人，握着他那装了“魔鬼契约”
和“尊严赌注”
的红包，对着吧台里反射的自己模糊的倒影，眼神迷茫又带着点孤注一掷的决绝。
而吧台里的乔伊，依旧面无表情地擦着杯子，仿佛眼前这一切，不过是又一出熟悉的公寓闹剧。
……夜晚，爱情公寓3603，客厅。
几个人像围着篝火一样，围坐在那台老式收音机旁边，气氛莫名有点……肃穆？如果忽略掉吕子乔脸上那过于灿烂和欠揍的笑容的话。
湘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用脚踢了踢旁边兴奋得直搓手的子乔：“喂，吕大师，剧透一下行不行？你到底给曾老师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能在午夜电台里‘涅盘重生’？”
子乔得意地灌了一口啤酒，泡沫沾到了他的下巴上，他也毫不在意，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急什么？好戏马上开锣！
保证是曾老师职业生涯……不，是他人生中最‘高光’的时刻之一！
我吕小布出手，必属精品！”
就在这时，收音机里传来了曾小贤那熟悉又带着一丝……视死如归的腔调：“欢迎收听《你的月亮我的心》，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深吸一口气）曾小贤！”
“今天呢，小贤我新买了一张cd，来自阿信的《死了都要爱》！
觉得特别适合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与大家……分享！”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飘，像是喝了假酒。
收音机前的子乔兴奋地搓着手，眼睛放光：“来了来了！
曾小贤，不要让我失望！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紧接着，收音机里传来一阵极其拙劣的、用嘴模仿的卡碟声：“滋……滋滋……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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