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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医生，我毕生致力于救死扶伤，怎么会涉嫌杀人？这显然是严重的误会。
"
"
那么我们谈谈陈永明先生吧。
你认识他，对吗？"
"
听说过，但不熟悉。
"
王磊的回答流畅自然，显然是早有准备，"
我们不在同一个社交圈子。
"
张警官微微前倾身体："
但是我们的记录显示，你在过去三个月内曾三次前往陈宅，以健康顾问的身份为陈永明提供服务。
"
王磊轻轻摇头："
警官先生，你可能不了解我们这行的规矩。
患者的隐私是受法律保护的，我不能随意谈论我的患者情况，即使是已经去世的患者。
"
观察室内，秦风对着麦克风轻声说："
他在用专业壁垒做掩护，打破它。
"
张警官仿佛收到了指令，改变策略："
我们尊重专业伦理，但谋杀调查超越了一切隐私保护。
王医生，你知道陈永明的死因并非自然心脏病发作吗？"
王磊的眼神微微闪烁："
这我不清楚。
我只是个医生，不是法医。
"
"
但你对某种特殊化合物很熟悉，不是吗？"
张警官缓缓展开一张文件，"
一种能够诱发心脏病发作的靶向药物。
"
王磊的坐姿有了几乎难以察觉的僵硬："
我是药理学专家，熟悉许多化合物。
但这不能说明什么。
"
审讯进行了两个小时，王磊始终保持着冷静的外表，用专业术语和法律条文构筑起坚固的防御工事。
但观察室内的秦风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越来越频繁——推眼镜、摩挲手指、不自觉的吞咽，这些都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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