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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
喝茶。
逛地摊淘换老物件。
钱理的行动路线毫无规律可言。
甚至有几次，连最顶尖的跟踪人员都被他用最简单的方式甩掉了。
他从不使用任何加密通讯软件。
名下所有资产都经得起最严格的审计。
最离谱的是，钱理和赵天雄之间，甚至没有任何首接的通话记录。
这个人，仿佛一道透明的墙，你看得见他，却永远也抓不住他。
法务组的同事推了推眼镜，补充道：
“书记，根据现有法律，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对他申请强制措施。
他不是公职人员，也没有任何首接证据指向他参与了犯罪活动。”
“任何轻举妄动的试探，都可能让他彻底销毁证据，甚至在赵天雄的安排下...人间蒸发。”
空气，再次凝固。
更糟糕的是，一股无形的压力，正从更高层面渗透下来。
就在今天早上，秦正阳接到了一个来自省里的电话。
电话里，那位曾经对他赞赏有加的老领导，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提点他要“把握分寸，点到为止”
。
赵天雄背后的那张保护伞，己经感觉到了痛，开始发力了。
时间，不在他们这边。
一个年轻气盛的队员终于忍不住，低声提议：
“书记，要不...我们制造点‘意外’？比如一场车祸，或者入室盗窃，逼他露出马脚？”
话音未落，秦正阳冰冷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不行！”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我们是警察，不是罪犯。
永远记住我们的身份！”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复杂，甚至带上了一丝自嘲。
“而且，我们制造的‘意外’，在那个‘神’的眼里，恐怕拙劣得像一场笑话。”
“神”
这个字一出口，指挥中心里好几个人身体都是一震。
李建国和刀疤那两起被定义为“意外”
的完美死亡，早己在他们内部掀起了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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