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记住【热天中文网】地址:https://www.rtzw.net
当然,在那些所谓“研究”
梦的人中,我的著作根本没有引起注意,他们还认为这是一个十分明显讨厌学习任何新东西的例子,而学习新东西才是科学工作者的特点。
用阿纳托尔·法郎士(AnatoleFraspascurieax(博学者不好奇)。
如果在科学界也有权进行报复的话,我对我的书出版以来所出版的那些东西置之不理也是无可厚非的。
一些期刊上发表的几个短评显示出对我这本书缺乏理解,甚至完全是误解,我要回答他们的是,请他们回去再看一看这本书——或许只是建议他们去读一下。
已有不少医生决定用我的精神分析疗法去治疗病人,并已对大量的梦进行了分析,把结果在一些刊物上发表。
除医生以外,还有其他一些作者。
[58]由于这些作品已超出仅仅是肯定我的观点,我在我的阐述中已包括了他们的发现。
我在本书之后又增加一个新的参考书目,其中已包括了自这本书第一次出版以来的大部分的重要著作。
[59]桑特·德·桑克堤斯(1899)关于梦的宏著(出版后不久就有了德文版的译文问世)几乎同我的《释梦》同时出版,所以,无论是我还是那位意大利作者,都无法评论对方的作品。
我很遗憾没有能摆脱得出以下结论的处境:他所苦心经营的著作完全缺乏思想——实际上它甚至都不能让人对我所讨论的问题有所觉察。
只有两部作品是很值得一提的,它们的看法与我对这问题的处理方式几乎一致。
赫尔曼·斯沃博达(HermannSwoboda,1904)这位年轻的哲学家把威廉·弗利斯[1909][60]所发现的生物周期(23天和28天)扩大到精神事件中去。
在他十分富有想象力的著作中努力用这把钥匙去解破梦之谜。
他的发现似乎低估了梦的意义。
据他看来,梦这个东西可以被解释为一种记忆的集合,而做梦那天夜里所有这些记忆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生物周期,不论它是第一次还是第几次。
与作者的个人通讯使我最初以为他本人对这一理论不再很严肃对待,但后来发现这是我的错误的结论。
[61]下文[第166页以下]我还将报告一些观察结果,这些观察与斯沃博达的建议有关,但并没使我得出令人信服的结论。
可是令我喜出望外的是在一次偶然的场合,我偶然发现一种与我的核心理论完全相吻合的关于梦的观点。
从时间上来看,这种论述是不可能受到我的著作的影响的。
后记(1914)
前面辩护理由是1909年所写。
我必须承认,从那以后,形势已经改变,我有关释梦的作品不再被人忽视。
目前的情况使得我无法再进一步发展前面的工作,《释梦》引发了人们不少的思考,也引出了不少问题,人们对这些问题用各种方法去讨论。
不过在我尚未阐明我的观点之前暂不能讨论他们的观点,因为他们的观点是以我的观点作为基点的。
我已研究了那些最新文献中我认为有价值的内容,这些内容人们可以在下面几章中相应的地方发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