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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士兵惊叫:“将军的头断了!”
所有的亚述人(Assyrians)因此而惊慌逃窜。
某种意义上的失去领袖,或者发生了什么不幸,会导致恐慌的爆发,尽管所遇到的危险仍然是同样的;通常,在群体成员与其领袖的联系消失的同时,群体成员之间的相互联系也消失了。
群体消失殆尽,就像鲁佩特王子(Pri)的溶液滴的尾部中断时一样。
宗教群体的解体不是那么容易观察到的。
不久前,我手头有一本讲天主教起源的英语小说,是由伦敦的一位主教推荐我看的,书名是《黑暗之时》。
[113]似乎在我看来,该书为宗教群体解体的可能性以及后果提供了一幅巧妙而可信的图画。
该小说据认为是讲述当代之事的,讲的是敌视基督和基督教信仰的那些人,怎样成功地安排一个在耶路撒冷发现的坟墓的阴谋。
在这个坟墓中有一句碑文,上面写着:亚利马太城的约瑟承认,出于虔敬,他在基督入葬后的第三天将他的坟墓秘密迁移到这个地方。
以此手段否定了基督的复活及其神圣。
这一考古学的发现,结果引起了欧洲文明的震颤,各种犯罪和暴力行为超常增加,——只是伪造者的阴谋被揭露之后才得以平息。
伴随这里假定的致使宗教群体解体的现象不是恐怖——这种场合还缺乏恐怖。
代替这种恐怖的是显示出对其他人的残忍和敌意的冲动,而先前由于基督平等的爱,他们不能这样做。
[114]但是即使在基督王国期间,那些不属于信徒团体的人(他们不爱基督,基督也不爱他们),则位于这一联系之外。
所以,一种宗教——即使是自称为爱的宗教——对于那些不属于它的人们必定是冷酷无情的。
每一种宗教对于它接纳的那些人,的确从根本上是同样的爱的宗教;而对那些不属于它的人们的残酷和褊狭对每种宗教而言都是自然的事情。
无论我们个人发现这一点是多么困难,我们在这一点上应该不要过于严厉地谴责信徒们。
在正残酷和褊狭这种事情方面,那些不信教或持中立的人们在心理上处境要更好。
如果今日这种褊狭不再像前几个世纪那样使自己显得如此暴戾和残忍,那我们几乎不能得出结论:在人类的行为方式方面已变得柔弱温和了。
其原因不过在于:可以发现宗教感情和依赖于它们的力比多联系不可否认地弱化了。
如果另一种群体联系取代了宗教联系——社会主义的联系似乎成功地做到了这一点——那么将会出现像“宗教战争”
时期对局外人同样的褊狭。
如果科学观点之间的差别对群体的确获得相似的意义,那么随这种新动机而来的同样结果会再次得到重复。
第六章其他问题与研究思路
至此我们考查了两种人为的群体并发现,二者都被两类情感联系所支配。
其中之一即与领袖的联系,似乎比另一种联系即群体成员之间的联系无论如何更具有主导作用。
现在,在群体的形态方面仍然还有许多别的问题有待考察和描述。
我们应该从如下确定的事实出发:仅仅是人的集合还不算一个群体,只要在这个集合里还未确立这些联系。
但我们不得不承认,在人的任何集合中,形成一种心理群体的倾向可能非常容易涌现出来。
我们应该关注不同类型的、或多或少稳定的、自发形成的群体,研究它们起源和解体的条件。
我们尤其应该关心有领袖的群体和无领袖的群体之间的差别。
我们应该考虑:是否有领袖的群体可能不是更原始和更完全的群体;是否在其他群体中,一种观念,一种抽象概念可能不会取代领袖的地位(具有无形首领的宗教群体构成了向有领袖状态的过渡阶段);是否一种共同的倾向,许多人共有的一种愿望,可能不会同样地起一种替代物的作用。
再说,这种抽象概念可能或多或少完全体现在我们称之为副领袖那样的人物身上,有趣的变化便源起于观念和领袖之间的关系上。
可以这样说,领袖或主导的观念也可以是否定性的;对特殊的人或机构的憎恨正是以同样统一的方式起作用的,可以作为积极的维系物唤起同样类型的情感联系。
于是也会出现的问题是,一个领袖对于群体的本质来说是不是真正不可缺少的——此外还有其他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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