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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例子中,我不外乎觉察到了象征的实现机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是处于自我暗示和转换的中间。
我对凯瑟琳娜·M夫人的观察使我得到经常收集这种象征化的一个机会。
通常被看作是由器质性因素决定的全部躯体感觉症状,在她的情况中,具有心理起因或至少具有心理意义。
她的一系列特殊经历伴随着心脏区域的刺痛感(意指“它刺入我的心”
)。
在癔症时的似钉子刺入头中的疼痛在她的病例中无疑与思想有关(某事人我的脑海中)。
一旦当所涉及的问题被解决,这种疼痛总是立即消失。
在感受到一种侮辱后,相当于癔症先兆的喉咙中的感觉便出现了,患者认为“我要吞下这个感觉。”
她有大量相互平行的感觉和想法。
有时感觉会唤起观念去解释它,有时观念会通过象征化方法产生感觉,而常常留下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是,这两个因素中究竟哪一个是原发的?
我没有发现其他病人如此广泛地使用象征化。
确实,凯瑟琳娜·M夫人是一个天赋非同寻常、特别在艺术方面更是如此的女士。
她高度发展的形式感觉在某些很完美的诗中已得到表现。
然而,我认为当一个癔症患者用象征化方法为一种带有情绪色彩的观念做出躯体的表达时,这就不太像人们所想象的取决于个性或主观意志控制的因素。
在把某种略带评论的话视为真正的意外事件时,病人用文字和言语表示为“刺入我的心”
或“掌击我的脸”
,这不是癔症病人糟蹋词语,而是生动地再现口头语言应该为其说理的感觉。
除非病人在遭到蔑视时实际上曾有过适合当时所具有的那种心前区感觉,而那种感觉又是同时发生的,否则怎么会出现我们说到某人被蔑视时会出现“刺入我的心”
的感觉呢?当我们说到面对一种侮辱不作反驳时,有什么比说“吞下某些事”
更为确切呢?当我们抑制自己说话或阻止自己对侮辱做出反应时,是否真的会引起咽喉部的神经支配感?所有这些感觉和神经支配属于“情绪表达”
的范围,正如达尔文已经教导我们的,这种“情绪表达”
是由行为组成的,而行为有其原本的意义,并起着一种目的的作用。
而病人用词语表达的大部分作用却大大地削弱了,因此,对我们来说,这种词语表达只是起着一种形象性的画面作用,而这种描述的全部可能的结果在于文字的表示;癔症病人正是保存了文字的原本意义,即描述其不寻常的强烈神经支配。
实际上,说癔症是通过象征化产生这些感觉,多半是有错误的。
有可能它完全不是采用语言学的惯用法来作为其模式的,但是癔症和语言学的惯用法一样都是从普通的来源中提取他们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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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理论(布洛伊尔)
在《绪言》中介绍了由我们观察所得的结论,我认为我能大体上支持这些结论。
但是《绪言》是如此的简洁,大部分只能对我们的观点提供一些线索。
因此,病史提出的证据支持了我们的结论,使我们能较详细地加以陈述。
当然,即使如此,我们针对的无疑是癔症的整个领域。
但我们可能对这些观点给予某种程度的更准确和更清楚的说明(毫无疑问,是增加某些保留的内容)。
而这在《绪言》中,这些观点引证的证据不足或没有足够的突出。
接下来我们几乎不会提到大脑及任何分子方面的问题。
心理过程将用心理学的语言来论述。
事实上,它不可能是别的。
如果我们把“观念”
代之以“皮质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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