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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这种说法正是基于这些中介思想的迅速消逝。
在一例彻底的分析中,如下事实揭示了这些插入内容的存在,即梦念中根本没有与之相关的材料。
但进一步的细致分析使我相信,这种情况并不常见;一般而言,中介思想最终都可以追溯到梦念材料,只是这样的梦念材料或者是由于其自身的缘故,或者由于它被多种因素决定,因而,很难进入显梦。
似乎只有在极端情况下,我们现在正要考察的这种精神功能才在梦的形成中进行新的创造。
只要有可能,它就会利用在梦念中发现的适当的任何材料。
将梦的工作这一功能区分并同时揭示出来的,是梦的工作的目的。
[225]这一功能的活动方式,正像诗人恶意地形容哲学家那样:“用笨拙的碎片来弥补梦在结构上的漏洞”
。
[226]其结果是,使梦不显得荒谬和不连贯,并与理智的经验模式相近似。
但它的努力并非总能成功,因为从表面看,梦的发生似乎是合理的而不出现逻辑错误,它们从某一合理的情境开始,经过一系列连贯的变化——虽然这并不常见——然后引向一个合理无奇的结论。
这种类型的梦经受了与清醒思维十分类似的精神活动的广泛修正;它们似乎具有意义,但这种意义却与梦的真实意义相去甚远。
如果进行分析,我们便可坚信,正是在这些梦中,润饰作用最为随心所欲地对梦的材料加以润饰,并使其关系丧失殆尽。
我们可以认为,这种梦在做清醒解释之前,在梦中已被解释过一次了。
[227]在另一些梦中,这种有意的润饰只获得部分的成功,其连贯性似乎能保持一段时间,但随后梦就变得混乱而无意义了,尽管它往后可能又一次表现出合理性。
还有一些梦,其中润饰作用完全失败,致使我们直接面对着一大堆毫无意义的材料片断。
因为事实上,从其他方面讲,它是四种力量中我们唯一熟知的一个。
我也不想否认,这第四种力量也能够对梦做出新的贡献。
当然,和其他几种力量一样,它也主要是通过对梦念中已经形成的精神材料的偏好和选择而发挥作用的。
有一种情况,即梦的门面工作已在很大程度上被省去了,因为这种工作在梦念材料中已被完成而只待使用。
我习惯于将这种梦念成分看作“想象构成物”
[228]。
如果我指出,清醒生活中的“白日梦”
与此相类似,这或许可以避免误解。
[229]关于这些结构在我们的精神生活中的作用问题,精神病学家们尚未充分认识到并加以阐明,虽然M·本尼迪克特(Be)打开了一个在我看来是很有希望的开端[230]。
白日梦的重要性也被富于想象力的作家们所洞察,例如,阿尔冯斯·都德在小说《富豪》中对一个小人物的白日梦有一段著名的描述[参见第535页]。
精神神经症研究的一个惊人的发现是,这些幻想或白日梦是癔症症状的直接前兆。
癔症症状虽然不依附于真实的记忆,但却依附于以真实记忆为基础的想象构成物。
[231]自觉幻想的频繁出现使我们认清这些结构;但除了这些自觉的幻想外,还有大量潜意识幻想,它们仍处于潜意识之中是由于其内容及其起源于被压抑的材料。
对这些白天的幻想的深入研究表明,它们应被赋予与夜间思维的产物即“梦”
以同样的名称,它们与梦拥有大量共同特征,事实上,对它们的研究可以作为理解梦的最便捷、最理想的途径。
和梦一样,这些幻觉也是愿望满足,而且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以童年经验的印象为基础,它们也会因稽查作用的松懈而获益。
如果我们考察其结构便可发现,影响到它们的形成的愿望,是如何地混合了它们赖以形成的材料,重新加以组织并形成种新的形式。
它们起源于童年期记忆,它们与童年期记忆的关系,似若罗马的巴洛克式宫殿与古代废墟的关系,正是古代废墟的石径和圆柱为其现代结构提供了材料。
我们把润饰作用作为形成梦的内容的第四个因素,它在不受任何抑制地创造白日梦的活动中亦发挥作用。
我们可简单地说,它把那些提供给它的材料塑造成类似白日梦的东西。
但是,如果这种白日梦在梦念范围内已经形成,那么,梦的工作的第四个因素便直接采用现成的白日梦,并试图使之进入梦的内容。
有些梦,其内容仅仅是白天幻想的重复[232],如那个小男孩所做的与特洛伊战争的英雄们同坐一辆战车的梦[第129页以下]在我那个“自学者”
梦[第298页以下]中,第二部分完全是白天幻想的重现,说的是N教授的质朴对话。
从梦的产生必须满足的复杂条件来看,更常见的是,现成的幻想只构成梦的一个部分,或者只是幻想的某一部分才能进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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