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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印象基于一种错觉,对其根源我们将在后文中讨论[参见第489页和第517页]。
再者,梦工作中发生凝缩作用的这一假说并不受梦的遗忘可能性的影响,因为这一假说的正确性是通过与保留下来的梦的各个片断有关的观念数量所证实。
即使一个大片断的梦未能回忆起来,它也只能影响我们进入另外一组梦念之中。
认为未能记起的梦的片断与从记忆的片断中所找出的同样观念有关联的假设,也是没有道理的。
[4]
鉴于梦内容的各个独立部分在分析中都产生了大量的联想,一些读者会产生疑问,作为原则性问题,我们把所有随后的分析中发生的联想都看作是梦念的一部分,这样是否合理,——即所有这些观念在睡眠中都很活跃并在梦的形成过程中都起作用的假设是否合理。
如果说在分析过程中产生的思想链没有在形成梦的过程中发挥作用,不是更合理吗?对于这样的争论我只能做一个有限制的回答。
在分析过程中,一些新的思想链第一次出现,这毫无疑问是对的。
但是在所有这些情况中人们会说服自己,新的联系只能在梦念中已在其他方面有联系的观念之间产生[5],这些新的联系就如环路或短路的电路,只有存在一种其他的也是更深层的联结才能够建立起来。
我们必须承认,分析中所揭示出的大量观念在梦的形成过程中就已十分活跃,因为在对一连串似乎与梦的形成无关的观念工作之后,人们突然发现一个在梦的内容中出现而且在释梦中又是不可缺少的观念,但是这个观念如果不是以一种特殊的路径是难以获得的。
这里,我可以回顾一下那个关于植物学专著的梦,它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数量惊人的凝缩作用的成果,尽管我尚未报导对它的全部分析。
那么,我们该如何描绘产生梦的睡眠阶段的精神状况呢?是不是所有梦念一个个并排地出现呢?或是一个个相继地出现呢?还是许多思想链从各自的中心同时出发而后又汇为一个整体呢?
在我看来,目前在梦的形成过程中,精神状态尚没必要形成什么弹性的概念。
不过,不要忘记,我们现在在讨论思想的无意识过程,它与我们在意识伴随下的有目的的自我观察过程是很容易区分开的。
无论怎样,一个毋庸置疑的问题是,梦的形成是建立在凝缩过程基础上的。
那么,这个凝缩作用又是如何产生的呢?
当我们意识到梦的隐意中仅有一小部分被其中一种合理的成分表现在梦中,我们可以下这样的结论,即凝缩作用是通过省略来实现的。
也就是说,梦并不是梦念的忠实译文,也不是它原封不动的投射,而仅是它的很不完整、支离破碎的复制。
我们不久就会发现,这种观点也很不充分。
但是我们不妨以它作为一个临时的出发点,从而进入另一个问题。
如果梦的隐意中仅有少数几个元素进入了显梦之中,那么决定这种选择的条件又是什么?
为了有利于这个问题的解决,我们必须把注意力转向那些已满足这些条件的梦内容的元素上。
对这种研究最有利的材料,莫过于那些在形成过程中显示出特别强的凝缩过程的梦。
据此,我有目的地选择了我曾在第169页已记录的梦。
(一)植物学专著的梦
梦的内容——我曾写过一本关于某种植物的专著。
这本书摆在我的面前,我在翻阅一页折叠起来的彩色插图,在这本书上附有一个枯干的这种植物的标本。
这一梦中最突出的元素是植物学专著。
它起源于梦日的印象:实际上我是在书店的橱窗中看到一本论樱草科植物的著作。
在梦的内容里并没有提到植物的科属,梦中存留下来的只是关于植物学的,以及是一本专著。
这个“植物学专著”
立刻揭示出它与我曾写过的关于古柯碱的著作的联系。
“古柯碱”
这一思想链,一方面与《纪念文集》和在大学实验室的几件事相联,另一方面又与我的朋友克尼斯坦——那位也为介绍古柯碱有一份功劳的眼科医生相联。
克尼斯坦的形象又使我想到昨天晚上与他断断续续的谈话,也想起了同事之间如何付医疗费的种种考虑。
这个谈话才是真正当时活跃的梦的激发因素,关于樱草科植物专著也是十分活跃的一个印象,但它却与此无关。
因为我认识到,梦中的“植物学专著”
在前一天的两个经验之间起到一个“中间共同实体”
的作用:它来自无关印象的原来形式,而通过大量的联想性联结与精神上有意义的事件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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