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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来感觉它——(特别是疼痛感),但我却没有把疼痛刺激编织进我的梦中。
第三,我还可以对这种刺激做出觉醒的反应,然后摆脱它。
[206]只有第四种可能性才让我们做梦,即神经刺激。
而其他的可能性至少与最后这一可能性具有同样的机会形成梦。
如果不是躯体刺激来源的动机,梦是不会发生的。
其他一些作者如施尔纳[1861]以及接受施尔纳观点的哲学家沃凯尔特[1875],对我上面指出的梦源于躯体刺激的这种解释漏洞也曾做出过正确的评价。
这些作者试图从躯体刺激所形成的各式各样的梦的幻象中更精确地界定精神活动。
换言之,他们力图再一次把梦基本上看作一种心理活动,即一种精神活动。
[参见第83页以下]施尔纳不仅对梦形成时所展示的各种心理特征给予富于诗意和生动的描述,而且也自信他已发现了心灵处理所呈现给它的刺激的原则。
在他看来,当想象摆脱了白天的桎梏时,梦的工作便试图以象征的形式再现出产生刺激的器官的特征和刺激本身的性质。
他于是提供了一种“梦书”
,用以指导释梦工作。
这样,人们便能从梦象中推论出躯体感觉、器官的状态以及有关刺激的性质。
“因而猫的意象代表愤怒或坏脾气,而一块光滑色浅的面包则表示赤身**。”
[沃凯尔特,1875,第32页]人的整个身体被梦描绘为一幢房子,人体的各种器官被描绘为房子的各个部分。
在“牙刺激”
梦中,高大的拱形门厅象征着口腔,下降的楼梯代表咽喉食道。
在“头痛刺激的梦中,头顶表现为一间房屋的天花板,上面布满了令人厌恶如蟾蜍般的蜘蛛。”
[同上,第33页以下]还有一些其他的类似象征代表同一器官,如“因此,呼吸的肺以炉火的风箱的呼呼鼓气来象征,心脏以空盒或空篮为象征,**以圆形袋状物或中空的物体为象征等等”
。
[同上,第34页]特别主要的是,“在梦结束时,上述各种器官或其功能往往会明白地显示出来,而且一般都与梦者自己的身体有所关联。
如一个牙痛引起的梦往往以梦者想象自己的一颗牙被拔掉而结束。”
对于施尔纳的躯体刺激象征理论还有一种很重要的批评意见,可以说是对这一理论具有毁灭性的打击力量。
这些刺激是无时不有的,而且一般认为人们在睡眠中更比清醒时容易感受到,那么,对下面的情况就很难理解了:为什么心灵不彻夜做梦,而且每夜都梦到所有的器官?为了不致遭受这样的批评,就必须要有一个附加条件,即为了唤起梦的活动,必须依赖眼、耳、手、肠等器官所产生的特殊的兴奋。
但随之而来的是难以证明这些刺激增加的客观性质——只有在少数梦例中才可能得到证实。
如果梦到飞翔是肺中翕张的象征化[参看第37页以下],则如斯图吕贝尔[1877,第119页]已经指出,要么这种梦就会更频繁地出现,要么就必须证明这时呼吸活动在梦中更为急促。
当然,也还有第三种可能性,而且是最大的一种可能性,即当时有某种特殊动机在发挥作用,它将梦者的注意力引向平时恒定存在的内脏感觉。
但是,这种可能性已经超出了施尔纳的理论范围。
施尔纳和沃凯尔特所提出的观点,其价值在于把人们的注意力引向对梦内容中若干有待解释的特征上,而且很有希望导致新的发现。
梦包括一些身体器官与功能的象征是完全正确的。
梦中的水往往暗指排尿的刺激,直立的棍棒或柱子可以表示男性**,等等。
与单调乏味的梦相比,那些充满活动和色彩鲜明的梦不难解释为“视觉刺激所形成的梦”
。
我们也很难否认那些以噪音和嘈杂的话语声为特征的梦中幻觉所起到的作用。
施尔纳[1861,第167页]曾报告过一个梦:
两排秀发漂亮的男孩分坐在桥的两侧,在互相攻击后又回到原位,最后,梦者梦见自己也坐在桥上,从下颌拔出一颗长牙。
沃凯尔特[1875,第52页]也做了一个类似的梦,梦见的是一个橱柜的两排抽屉,其结果也是梦见拔了一颗牙。
这两位作者记录了不少这类梦例,因此我们不能说施尔纳的理论是一种毫无根据的发明,而不去寻找其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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