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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会招来愤怒的抗议。
“天啊,一条鲱鱼不会挂在墙上。
你可以把它挂在那儿。”
——但是究竟谁会在一条鲱鱼身上把手擦干呢?——“嗯。”
回答是安慰性的:“你不必用它擦手。”
借助于两种典型的移置作用而做的这种解释,表明了这个问题离真正的谜语究竟有多远;而且由于它的绝对不恰当性,我们不把它仅视为胡说的愚蠢,而看做是不可抗拒的滑稽。
通过不遵守基本条件这种方式,诙谐、谜语和其他本身并不会产生诙谐快乐的事物,也变成了滑稽快乐的根源。
在理解言语的非有意的滑稽方面就更没有多少困难了,我们发现这种滑稽经常在我们所喜爱的弗里德里克·凯普娜(FriederikeKempner,1891)的诗歌中表现出来:
反对动物解剖在人类与可怜的哑巴动物之间伸展着一条看不见的灵魂之链。
可怜的哑巴动物亦有意志——因此也有灵魂——尽管它们的灵魂小于我们。
或者在一对相爱的已婚夫妇间的对话:
对比“我是多么幸运!”
她轻柔地喊着。
“我也是,”
她的丈夫高声地宣布:
“你的众多品质使我充满了骄傲,我竟做出如此精美的选择。”
在这里没有什么东西会使我们想到诙谐。
但毫无疑问,正是这些“诗歌”
的不恰当性才使它们成为滑稽——其表达方式具有相当不同寻常的笨拙,它和最陈腐的或大多数新闻工作者的语言特色,其思想的最纯朴的局限性,不存在任何诗歌形式的痕迹都有联系。
但是,尽管具有所有这些因素,那我们为什么发现凯普娜诗歌的滑稽却并不明显呢?我们发现有些类似的产物除了出奇的差之外什么也不是,它们不仅不能使我们发笑,反而让我们烦恼。
但是,正是这种距离,才使它们和我们所期待的、向我们提供滑稽的诗歌区分开来;如果我们感到这种差别更小,那么,我们就更倾向于批评它们而不是发笑。
再者,凯普娜诗歌的滑稽效果肯定是由一种附属的情况引起的——即这位女作家准确无误的良好意向和特别的情感忠诚,它消除了我们的嘲笑或我们的烦恼,我们在她那无助的话语背后感到这种情感。
在这里我们想起了一个我们曾经暂缓考虑的问题。
能量消耗的差异无疑是滑稽快乐的基本决定条件;但是观察表明,这种差异并非一成不变地引起快乐。
为了使滑稽快乐能从能量消耗的差别中实际产生,必须要有哪些更主要的条件或者必须克服哪些障碍呢?在我们转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将用一个清楚的主张对本讨论下个结论:言语的滑稽与诙谐并不一致,因此诙谐必然是某种不同于言语滑稽的事物。
(四)
既然我们即将对上一问题做出回答,即从能量消耗的差异中产生滑稽快乐的必要条件,我们就可以先使我们自己松一口气,这不可能不使我们感到快乐。
对这个问题的准确回答与对滑稽实质的费力解释是一致的,为此我们既不需要能力,也不需要权威。
只要这个滑稽问题能清楚地与诙谐问题形成对比,我们就能再次对它做出满意的说明。
关于滑稽的每一种理论之所以受到批评者的反对,根本的原因在于其定义忽略了滑稽的基本东西:“滑稽是以观念之间的对比为基础的。”
“是的,因为这种对比有一种滑稽作用而不是另一种作用。”
“滑稽感产生于对某种期待的失望。”
“是的,除非这种失望事实上是令人痛苦的。”
无疑这些反对意见是合理的;但是,如果我们由此得出结论认为,滑稽的基本特征迄今已逃避了检查,那么,我们将过高地估计这些反对意见。
对这些定义的普遍有效性产生损害的是对产生滑稽快乐所必不可少的条件;但我们无须在这些条件中寻找滑稽的实质。
如果我们假设滑稽快乐的根源在于两种消耗之间差异的比较,那么,无论我们要想驳斥这些反对意见,并对滑稽定义中的矛盾之处加以说明,还是其他都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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