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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正寒的话音一落，整个办公室的氛围凝固了一下。
温景宸看见许正寒的眼睛在娄凡、孔维唐几个人的脸上扫来扫去，似乎是在质问他们。
而被审视的两位似乎并不把许正寒的控告当成一回事，和附近其他人热络地耳语，是不是地还亲热地笑做一团。
管绍：“你这样的老同志就不要推卸责任了。
咱们这儿的规矩你是懂的。
看在你为公司除了这么多年力的份上，我就不在大家面前挑明了说。
要是你下一个季度业绩还是垫底的，按照规定，你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但时候可别怪我这个主管不近人情。”
许正寒咬了咬后牙根说道：“明白。”
管绍轻笑了一声：“你明白就好。”
许正寒怔怔地坐了下去，温景宸看得出，他在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会议结束后，温景宸仍旧忘不了那个在会议上被气怔的男人。
那个男人的表现让他觉得他垫底的业绩似乎另有隐情。
想要搞懂行业规则的温景宸十分想弄明白这其中的蹊跷，于是，趁着许正寒一个人在茶水间休息的时候，温景宸凑了过去，递给了许正寒一根烟。
许正寒浓黑眉毛下的眼睛看着自己，似乎感到很陌生，他打量了温景宸一会，然后看到了温景宸胸口上的见□□管的牌子，才了然，然后假意地笑了笑，说道：“哦，原来是新来的小总管，失敬失敬。”
许正寒似乎对着个年轻新贵的到来并不开心，语气里有些阴阳怪气。
温景宸很明白尽职尽责的老员工看到走后门进来的年轻人的心情，许正寒语气尖酸，但是他却丝毫没有被冒犯到。
温景宸展开他标志性的微笑道：“您快别这么叫我。
我看了您的资料，您是公司的元老，也是许多年份的销售冠军。
我不过是仰仗着长辈的力量进来的，还得多向您这样的老员工多学习才是。”
听完此话，许正寒扯出来些许笑意，但是眼睛仍旧是冷冰冰的，吸了一口烟说道：“你这个年轻人倒是蛮诚实。”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在一开始装得特别恭谦有理，一口一个前辈叫着。
当他自己飞黄腾达了之后，一转眼，就装得像二五八万似的。”
温景宸根据今早例会猜测，许正寒说的这个人正是销售部门的总管管绍。
他很好奇这些人之间的恩怨，于是他继续和许正寒说道：“那面对这样的人，前辈打算怎么办呢？”
许正寒看着温景宸的眼神仿佛他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能怎么办呢？受得住就受着，受不住就滚呗。”
“我离滚出穆氏那天也不远了。”
他继续道。
温景宸：“您别这么说，您这么多年的金牌销售出走对公司一定是巨大的损失，他们不会让您走的。”
许正寒深深吸了一口烟，慢条斯理地将烟吐尽后说道：“销售不重要，手底下都是自己人才重要。
把我弄走不是有一百种办法？真他妈的。
多聪明的人啊，只不过心思都偏了．．．”
“把力量都用在了排除异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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